“主子,這明顯是經過策劃的綁架案。誰都不知道你和夫人今天回來這裏,想必是有人一直就設計好了,就等著你離開之後,對夫人下手。”
冷禦寒麵色陰沉,一雙眼睛如雄鷹般銳利,掃視過他們。身後的保鏢又各自打了個寒顫。現在當然不是追究誰責任的時候,冷禦寒盡量讓他的思緒平穩下來,仔細回想是誰會帶走柳月靈。
最近和冷家打交道,還接了仇怨的,他一一排除之後,並沒有發現有人有作案動機。又從柳月靈那邊一一排查,這時候發現了陳宇。他是知道這個陳宇的,仗著陳家的家底,一向是個別人不敢招惹的公子哥。行事都有些粗魯,但是也比並沒有闖過大禍端來。這時候手下又在旁邊提醒道,那陳宇是個為了女人不擇手段的人。
冷禦寒原本就是一張冰臉,現在更加陰暗了。手下的人跟了他這麼多年,自然知道他下一步的動作是什麼。於是迅速在冷家集結了三隊國際退伍兵組成的營救隊伍,又調來防彈堅固的汽車,等到冷禦寒出門的時候,都跟隨著冷禦寒的車走在了後麵。去往了陳宇別墅。
現在距離柳月靈被陳宇帶走已經隔了三個小時,柳月靈因為突然得知她懷孕這個消息,心情並不是十分糟糕。不過陳宇這個人,她是一輩子都不打算再接觸了。
她想著以冷禦寒的能力,應該是要猜測到是陳宇將她帶走的。隻需要再等等,冷禦寒就會來救她了。
陳家的這個別墅,是在半山腰上,獨立的一棟。這棟別墅很大,她一路走過來,看到不少穿著統一服裝的人,應該是陳家養的保鏢。看來陳宇也是個謹慎的人,並不像是他表麵那樣的大大咧咧。柳月靈現在躺在床上,透過窗子看到下麵有至少五個人在來回的巡視,這樣嚴密的監視,任是一隻蒼蠅都不好逃出去。她隻能徹底斷了逃出去的念頭,被動著冷待著冷禦寒前來解救她出去。
這時候,門外有個人敲門兩聲,然後推開門進來了。柳月靈將身子蜷縮回被子裏麵,看到是兩個人陳家的下人,模樣看起來都是二十出頭的年紀,十分清純甜美。柳月靈心中不由的鄙視陳宇是個花花公子,就連是家裏的下人都挑選的這樣的細致,樣貌都是拿得出手來的。
其實這話倒是實在冤枉陳宇了。這裏的下人都是他的母親挑選好,送進來的。他也從來不會對家裏的下人出手的,畢竟兔子還不吃窩邊草。
那兩個姑娘似乎是見慣了陳宇床上的女人,所以看著柳月靈,也是一副語笑嫣然的模樣。其中一個用柔柔的嗓音說到:“小姐,我們家少爺說剛剛可能讓您受驚了,現在 特地讓我們送些點心過來,讓您壓壓驚。您不要錯怪才是。”
說完,兩個人就在柳月靈的床頭,支起了一個小巧的桌子,將所有的點心,喝的都放了上去。這個小桌子剛好比床要高歌一拳,上麵放了些馬卡龍和提拉米蘇,做的很是精致。旁邊放著的是一杯牛奶。還有幾個小碟子,裏麵放著的是核桃酥,日本櫻花糯米,竟然還有幾個巧克力。柳月靈覺得這個陳宇簡直是腦子有問題,做了這麼多甜食讓她吃。
“你們都下去吧,告訴你們家少爺。如果他想要讓我壓驚的話,最好趕快放我走,要不然,我在這裏還是會受驚。”
那兩個下人互相看了一眼,似乎是對柳月靈的大膽有些驚愕。或許來陳家的人,沒有一個女人敢和陳宇這樣子說話。
不過她們自然是沒有任何發言權利的,很快就下了樓,將這句話複製到了陳宇的耳朵裏。陳宇剛才被張醫生交代在書房裏麵等他,所以現在也不好急著離開,上樓前去和柳月靈理論。
隻吩咐了一句話,就讓下人又上樓去給柳月靈回話了。
“我們少爺說,您想要回家是沒什麼希望了。壓驚的辦法有很多種,路是人走出來的,辦法多的是。”
柳月靈聽到剛才下去又很快上來的下人這樣說,心中不由惱怒。隨手拿起了旁邊桌子上的盤子,就摔到了地上。因為這個房間裏麵鋪了地毯,聲音極其低微。隻是那兩個小姑娘看到柳月靈一臉的惱怒,不由向後退了兩步,又趕緊清理了房間。下樓和陳宇彙報去了。
陳宇麵色也不好,隻說到:“你們退下去各做各的,不要再去招惹她。”
那兩個下人心中腹誹道,明明是您讓我們去回話的,哪裏是我們去招惹的。當然了,這話她們當然是不會說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