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了一個電話給自己的助理,隻有一句話:“三天之內,收購顧氏家族所有企業,再質指控他們非法集資,我要讓顧家成為喪家之犬!”
助理渾身一顫,他知道冷禦寒的言出必行,隻是此刻他並不明白這是為什麼,以前的時候,冷禦寒甚至可以說是與顧家還有商業上的往來的,為什麼今天冷禦寒居然不顧一切的絕然撕破了臉?
難道,這其中有不為人知的事情發生了?
此刻,顧盼的心中十分得意,她以為她找來的人一定已經將柳月靈的孩子給弄掉了。
她並不想要柳月靈死,相反,讓她或者,顧盼的心中才更為暢快。
死有什麼意思?死了之後任何痛苦都不會有了,反而是活著,才能最大限度的體會到生活帶給她的種種痛苦,讓她痛不欲生。
曾經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痛苦,她要讓柳月靈十倍百倍的還回來!
她的想法很簡單,隻要柳月靈肚子裏的孩子死了,那麼小寶也就活不成了。柳月靈本來就是一個沒有背景的女人,又接連讓冷家失去了兩個孩子,想必冷家不會再容得下來她。
就算是冷禦寒再喜歡這個女人,心中難免會有嫌隙,而這時候,就是她乘虛而入的最好時機,隻要她努力一把,完全可以憑借著顧家的財力嫁給冷禦寒,兩家強強聯手,隻會使得兩個家族走向更輝煌的明天。
而她不知道的是,此刻,她的悲慘命運正在倒計時。
第一天晚上,她得知顧家70%的產業被冷家收購了,她開始惶恐了起來,冷禦寒的手段是那麼的雷厲風行,令人猝不及防。
第二天晚上,她而至顧家由於被指控非法集資,父親被抓緊了看守所,等待著開庭。
第三天晚上,樹倒猢猻散,她失去了一切,流落街頭。
突然之間,她開始意識到這件事情並不簡單,也許是有人在人為操控著這一切,然而那個人是誰呢?
她的心中突然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會做出這種事的人,隻會有一個,那麼就是冷禦寒!
他知道了!他知道了!顧盼渾身發寒,身子顫抖的厲害,他會怎麼做呢?他會殺了她嗎?是的,他一定會的!
可是他既然要殺了她,她還有躲避的餘地嗎?她根本沒有任何地方可以去,像是街頭的一隻流浪狗一樣,可以任人宰割。
這個可怕的認知,讓她渾身都開始劇烈的顫抖了起來,她隻能拔足狂奔,在這個城市的街頭,像是一個瘋子一旁奔跑著,躲避著她未知的未來。
她跑的越來越快,越來越遠,她一路跑到了城郊,就在自己精疲力竭的時候,倒在了一輛車麵前。
車燈亮起,有人沒好氣地說道:“不會是大半夜的撞到了人吧?真是晦氣的很。”
來者打開車門下了車,在車燈的微光下,端詳著顧盼的臉,突然,他像是有些了然,對著地上氣喘籲籲卻沒有昏迷的女人說:“顧小姐,好久不見。”
顧盼渾身一顫,像是一隻刺蝟一樣,要立起自己渾身的尖刺,來抵禦外敵。
男子的麵容有些邪魅,他笑了笑:“顧小姐不必害怕,我不是壞人。”
“你是誰?”顧盼警惕地看著他,她怎麼看都覺得他不像是一個好人。
“我是誰你可能不認識,我叫陳宇。”
“陳宇。”她沉吟了一下,想了很久。
就在她也以為自己沒見過這個人的時候,她突然恍然大悟:“不,我見過你,你是陳宇,你就是陳宇,我父親曾經跟我說起過你,他說你的財富和權勢與冷禦寒在伯仲之間。”
“倒是個有見識的,”陳宇冷哼了一聲,“顧小姐真奇怪,大半夜的出現在這種鬼地方,你不知道現在有很多人在找你嗎?”
“我當然知道,不過是貓捉老鼠的遊戲罷了,我怎麼會不知道呢?”顧盼的唇角浮起一個冷笑,“所以我現在隻能不停地跑,一刻不停地跑,一旦我停下,就是我死去的時刻。”
“你倒是挺聰明的,知道冷禦寒在找你,你說你這麼聰明的腦瓜子,怎麼就想不明白,冷禦寒是不會讓任何人去上來柳月靈的呢?”他的唇邊也浮起了一抹冷笑。
“怎麼你好像對他們的事情很熟悉的樣子?”柳月靈看著他,有些驚疑不定地問道。
“這不是你該問了,你隻需要,我跟冷禦寒站在對立麵,這就對了,”他伸手將顧盼從地上拉了起來,“現在,我們就是盟友了,你放心,隻要冷禦寒想要殺了你,我就一定會阻止的,我想,我的別墅會是一個很好的藏匿地點,冷禦寒就算猜到了,也不敢直接跟我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