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行年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低頭在她唇上印了下。
很快,如同蜻蜓點水一般。
可秦時卻覺得心裏忽然壓著一塊大石頭,她覺得顧行年對自己的愛,太沉重了。
隻是,他剛剛那麼嚴肅,她現在也不敢去多說什麼,隻能什麼事都暫時藏在心裏。
——
秦非同是在最近這兩天才知道,秦豫北竟然和程子言搞在一起過了。
他覺得很不可思議:“你瘋了嗎?”
“什麼叫我瘋了?”秦豫北抽著煙,深吸一口,隨後吐出青白的煙霧。
他在那片煙霧後麵,陰險地笑了起來,“我和她搞在一起,又不是真的隻為了搞她,你搞過的女人,我怎麼可能看得上?”
“那你是為了什麼?”
“我那天讓人在房間裏裝了探頭,拍下了和她滾床單的視頻,以後,她就要乖乖聽我的話了。”
“你——”
秦非同有些惱怒,但是秦豫北打斷了他的話:“難道你想看到顧行年和秦時在一起?難道你就甘心輸給顧行年?反正我是不甘心!”
“可你一個男人,用這種手段威脅女人,未免太LOW了。”
“LOW嗎?”秦豫北笑笑,一臉的無所謂,“所謂成者為王敗者為寇,大家要看的隻是最後誰勝利了,至於中間的過程,有多黑暗有多肮髒,並不重要。”
“你讓她聽你的話,其實隻是想利用左西河的勢力吧?”
“聰明!”
“但是你認為左西河會是傻瓜嗎?”
“會啊!”秦豫北這會兒幹脆哈哈大笑了起來,“你知道嗎?左西河已經知道了我和程子言開過房間,可他在把程子言趕出來沒幾天後又接了回去,他真是宰相肚裏能撐船啊。”
秦非同聽了之後震驚不已,“他真的知道了?”
“是啊,顧行年都讓人把照片送到他的辦公桌上去了。”
“顧行年也知道你和程子言的事?”
“不但知道,還讓人偷拍了照片。”
說到這裏,秦豫北臉上的笑容頓時匿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怒火。
“我記得那天我和程子言見麵的時候沒有遇到任何的熟人或者可疑的人,酒店那邊我也早就打過招呼了,我到現在都還想不明白,為什麼他會知道我約了程子言。”
“你約程子言去了哪裏?”
秦豫北報了蕭慕白開的那家餐廳的名字,秦非同頓時一臉無語的神情。
“怎麼了?那家餐廳有問題?”
“那是顧行年的兄弟開的,你和程子言約在那裏,肯定被他的兄弟看到了。”
秦豫北這才恍然大悟,也想起了那天的一件事:“難怪那天服務生突然送來一杯酒,還說是老板送的。”
秦非同笑得有些嘲諷,“你不是說自己做事很謹慎麼?那麼事先都不查一下他在申城有多少朋友?”
“就憑他姓顧,申城大部分人都是他的朋友,但是真正和他要好的,除非是熟人,要不然也不會知道。”
顧行年和蕭慕白這麼要好,卻並不見他們走動來往的多。
而關於這一點,秦非同解釋道——
“那是因為他們之間有過一個女人,叫顧朝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