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致遠聽到這話後,才意識到這對於宋琦璿來說,可是一件醜事,他自己卻在叨叨個沒完,難怪美少女要生氣了。
“肖哥,那天在家裏我給你倒茶時,你總盯著我看,就是因為這個?”宋琦璿突然發問道。
肖致遠輕點了一下頭,笑著說道:“那天,我第一眼見到你時,就覺得有點麵熟,卻又總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便多打量了兩眼,不過最終還是沒想起來。”
“啊,原來是這樣呀,我還以為你……”宋琦璿說到這兒時,猛的停下了話頭,兩側臉頰上一片緋紅。
肖致遠正在專心致誌的開車,並未注意到宋琦璿的表情變化,下意識的開口問道:“你以為什麼呀?”
宋琦璿以為肖致遠這一問是有意為之,一時間,慌亂的不行,連忙擺手道:“沒……沒什麼!”
肖致遠這才注意到宋琦璿的異常,微微側過頭來,掃了她一眼,心裏暗想道,小丫頭,這是怎麼了,怎麼如此慌張。
“肖哥,前麵就是村部了,我就在那兒下車吧!”宋琦璿生怕肖致遠看出異常來,指著不遠處七橋村村部說道。
“沒事,我送你到家門口。”肖致遠說道。
“肖哥,不……不用了,要是被我爸知道,你特意送我回來,他又該說我了!”宋琦璿急聲說道。
肖致遠想想也有道理,宋江成若是看見他的話,一定會邀請他去家裏坐坐,這麼晚了,他可不想打擾對方。
“行,那我就把車停在村部門口了,你回去的時候,小心一點!”肖致遠小聲叮囑道。
“沒事,這兒的路,我熟,閉著眼睛也能回家!”宋琦璿自信滿滿的說道。
片刻之後,七橋村村部便到了,肖致遠將捷達車刹停了下來。
宋琦璿伸手推開門,在下車的同時,像是想起了什麼,對肖致遠說道:“肖哥,你那腳還疼……疼嗎?”
肖致遠沒想到宋琦璿會突然問起他的腳來,脫口而出道:“還行,回去睡一覺就沒事了!”
聽到肖致遠之前的話後,宋琦璿這才知道她誤會對方了,在推開車門的一瞬間,小聲的說了句對不起,下車後,嘭的一聲關上了車門。
肖致遠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用車燈照了宋琦璿一般,等她走遠了,這才調轉車頭,向鄉裏駛去。
農村的夜晚是寧靜的,除了不時從何處傳來一、兩聲犬吠以外,幾乎聽不見別的聲音。肖致遠難得在夜晚開車在鄉道上行駛,在駕車的同時,不時順著車窗向外張望,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向前行駛了一段之後,肖致遠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瞥了一眼,見是縣委一秘鄭禦兵的號碼,連忙將車停在一邊,拿起手機伸手摁下了接聽鍵。
“喂,致遠老弟,這麼晚了在忙什麼呢?”鄭禦兵在電話那頭關切的問道。
作為縣委一秘,鄭禦兵給人一種自來熟之感,得知肖致遠的身份特殊之後,他更是將這一優點發揮的淋漓極致。
肖致遠聽後,笑著說道:“鄭哥說笑了,沂水這窮鄉僻壤的,這麼晚除了看電視睡覺以外,還有秘書可忙的呢?”
鄭禦兵聽到這話後,心裏咯噔一下,暗想道,他這還是對在沂水鄉任職耿耿於懷呀,我有必要再試探他一下。
“一名老弟,你和哥哥說實話,想不想在沂水鄉幹了,你要是真有什麼想法的話,我拚著這個秘書不幹,也要向鄭書記提議,讓他將你調回到縣裏來。”鄭禦兵故作豪爽道。
肖致遠聽到這話後,心中暗笑,鄭禦兵之前問他幹什麼呢,他有點心虛,這才以無所事事予以應對,對方聽後,卻是想多了。
“鄭哥,你誤會了,我隻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絕沒有你說的那個意思!”肖致遠笑著說道。
鄭禦兵聽到這話後,仍不放心,開口道:“致遠,你我都是外人,你如果真有這想法,盡管和哥哥說。別的事不敢說,這事我在趙書記的麵前,還是能說的上話的。”
鄭禦兵是真心想要結交肖致遠,言語之間很是實在。
“謝謝鄭哥,眼下我真有這個意思,如果哪一天想要換個地方待,我一定在第一時間向你彙報。”肖致遠一臉正色的說道。
聽到肖致遠的話後,鄭禦兵哈哈大笑道:“老弟,用詞不當,絕對的,周六聚會時必須罰酒。”
肖致遠附和著笑道:“罰酒沒問題,不過做哥哥的總要陪酒吧!”
“拉倒吧!”鄭禦兵笑著說道,“我們兩人窩裏鬥,豈不是便宜的那幾個家夥!”
在這之前,鄭禦兵便說介紹幾個朋友給肖致遠認識,這會則又暗暗提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