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也對。”經過對方這麼一說,尹瑤卿也有了主意。
兩個人邊吃邊聊,而就在這時,一名醉醺醺的男子搖晃著向他們走了過來,可能是真的喝多了,沒有注意到肖致遠擺在桌旁的腳,一個釀蹌直接摔倒在地。
這一摔,可以說是徹底的激發了醉漢的酒性,起身便一把抓住了肖致遠的衣領,道:“你他媽的知道我是誰,居然敢下黑腳?”
“請將你的手拿開。”莫名其妙的被人這麼抓著,肖致遠心裏自然不爽,何況還是在自己的女人麵前。
醉酒男子似乎並不打算就此鬆手,非要討個說法,怒聲說道:“你絆倒了我,居然還振振有詞,也不看看自己是在什麼地方?”
“什麼地方,這裏是希頓酒店,是公共場所,你自己酒喝多了,沒注意腳下,難道這還能掛我,何況我的腳隻是放在了桌邊,也沒有伸出去。”肖致遠已經伸手將對方放在自己衣領的手拿開,並且怒視相對,半步也沒有退讓。
醉酒男子冷笑了兩聲,道:“你還知道這是希頓酒店,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誰和我有什麼關係,我現在讓你為剛才的舉動道歉。”就這樣被對方抓了一把,肖致遠肯定不可能善罷幹休,何況對方還咄咄逼人。
醉酒男子搖晃著掏出了手機,冷聲說道:“小子,你很囂張,一會我就讓你見識見識馬王爺有幾隻眼睛。”
說完這番話,醉酒男子便走向一邊開始打電話,沒一會返身回來,道:“有種就給我在這裏等著,我讓你知道不是什麼人都能夠在希頓撒野。”
一直坐著的尹瑤卿擔心肖致遠會有麻煩,小聲說道:“算了,他都已經醉成那樣了,要不咱們換個地方繼續吃。”
“沒事,這裏每個角落都有監控,誰對誰錯一看便知道,我就是想要看看什麼人能夠如此囂張,明明是自己不小心,卻反咬一口,而且上來就動手。”肖致遠的驢脾氣上來,根本就不可能會離開,況且對方剛剛已經將話放出來,如果自己這會離開,那就是在向其示弱。
醉酒男子打完了電話,腰杆子似乎也變得強硬了許多,道:“給你一個機會向我道歉,這會趁我的人還沒來,你還有離開的可能,否則……”
“嗬嗬,道歉的應該是你吧,我倒要看看今天你能找什麼人過來,又怎麼樣將白的說成黑的。”肖致遠完全不用擔心,這件事本就不是他的錯,況且希頓大酒店的安保措施非常到位,隻要能夠讓酒店調出監控,一切自然大白於天下。
玩心四起的肖致遠並沒有打算調監控,麵前這個男子看起來有些麵熟,但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
希頓大酒店的服務員這會已經發現了這邊的衝突,帶著保安走了過來,醉酒男子似乎是這裏的常客,隻是打了個招呼,幾個人便轉身離開,沒有再管這邊的閑事。
沒一會,希頓酒店又走進來幾個人,詢問了服務員之後,便徑直的朝肖致遠這邊走來。
“二弟,什麼事非要我過來處理?”為首的男子走到肖致遠他們這桌之後,一臉不耐煩的看著對方。
醉酒男子見給自己撐腰的人走了過來,道:“大哥,這家夥絆倒了我,居然還想和我動手。”
剛剛進來的男子頓時轉頭看向了一旁坐著的肖致遠,頓時詫異的招呼道:“是你,沒想到咱們能夠在這裏見麵。”
來人正是肖致遠在黨校學習認識的李昂,雖然同在省城,也知道對方的身份,但肖致遠卻一直沒有前去拜訪。
“我也沒想到咱們在省城的又一次見麵,居然會是在這樣的場合,這個人和你什麼關係?”從對方走到自己這桌開始,肖致遠便已經發現了來人的身份,隻不過他沒有開口,而是想要看看對方的態度。
李昂轉頭看了看坐在一旁的尹瑤卿,道:“這是我二弟,他給希頓大酒店的老板打了電話,剛好我和對方在外麵談事,所以就直接過來了,他沒怎麼著你吧?”
自己二弟是什麼人李昂比誰都清楚,每次都是他幫著對方擦屁股,這些年倒也是在省城得罪了不少人,卻怎麼也不長記性。
肖致遠看著對方,道:“既然是你二弟,那這件事就算了,回去之後多教育教育,這樣對你來說不是一件好事,相信你應該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