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競拍確實有些太過奇怪,這塊地以如此高的價格拍出去,盡管無法和省城那寸土寸金相比,但也算是一個天價,用不了多長時間,這塊地的競拍會就將成為浙東省的頭條新聞。
解決完了那幾個假裝安保人員的陳國偉,已經將人交給了市局的人,而他自己則是來到了肖致遠的辦公室,進門便說道:“肖書記,我聽說市中心那塊地以高價拍了出去?”
“你去哪了,競拍會一結束我就到處找你。”肖致遠確實在找對方,因為原先他所考慮的就是有人會來為破壞,隻是整場拍賣會都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所以他在懷疑是不是已經被其給解決了。
陳國偉並沒有因為對方的答非所問而有任何的不滿,他知道肖致遠在擔心的是什麼,所以開口說道:“你之前的擔心確實已經發生了,有幾個假裝保安的社會人員混了進來,至於他們為什麼能混進來,現在還不知道,但他們的目的確實是為了破壞競拍會。”
聽到這個消息,肖致遠並不感覺到意外,隻是他現在有些慶幸自己的安排,如果沒有提前讓陳國偉這邊部署,可能那幾個人真的會做出意想不到的事情。
沉默了片刻之後,肖致遠低聲問道:“讓市局那邊去處理吧,平州政法係統的問題,看似得到了一些緩解,但具體什麼情況你應該比我還清楚,這段時間你得抓緊解決解決。”
“這個沒問題,省裏對平州這種近乎塌方式的問題,也非常重視,希望咱們能夠盡快的穩定下來。”陳國偉這段時間在省城,其實一直都沒有閑著,不僅僅要處理丁浩的事情,同時還和省政法係統的同誌進行了溝通。
點了點頭,似乎想到了什麼,肖致遠連忙說道:“有件事可能還需要你幫忙,這次的競拍雖然表麵上看非常完美,但我總感覺這裏麵有些不對勁,價格已經高得有些離奇。”
“價格高不正是體現了那塊地的價值,我明白你的擔心,但……”陳國偉的話並沒有說完便被打斷。
或許猜到了對方會說什麼,其實肖致遠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裏會不踏實,按理說價格高確實體現了市中心那塊地的價值,但以這樣的一個價格被拍出去,確實高得有些離譜。
沉默了片刻之後,肖致遠直接說道:“所以我才說這是我個人想請你幫忙,參與抬價的那幾家公司的資料都在這,我看了,沒有任何問題。”
拿起桌麵上的那兩份文件,陳國偉一臉疑惑的拆開,從文件上確實看不出任何的問題,道:“如果我沒有記錯,能夠參加競拍的公司,都是經過資質預審的,所以即便是這兩家公司真的有問題,這些文件也不會看出問題。”
“所以就需要你這個專家幫我暗地裏了解一下,當然沒有問題最好,我也不希望剛拍出去的這塊地,因為我的猜測再次被推翻。”肖致遠知道自己的懷疑和猜測沒有任何的根據,完全就是一種感覺,所以他才會單獨和對方說。
明白了對方的意思,陳國偉點了點頭,道:“行,這件事我來負責調查,至於是不是你想要的結果,那就不得而知。”
“你這話說的不對,並不是我想要的結果,我也希望這一切都隻是猜測,不管調查結果怎麼樣,你都隻能告訴我一個人,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咱們今天的談話。”沒有任何證據的懷疑,其實是一種很冒險的事情,包括近今天和對方的談話,所以肖致遠這會的態度還是非常的謹慎。
大洋彼岸一直關注著競拍會的丁兆龍從頭到尾都沒有能夠見到自己希望的事情發生,拿起桌上那水晶的煙灰缸便砸向了電腦,隨後怒氣衝衝的給丁兆坤打了電話,讓對方立刻來自己這。
辦完了對方交待的事情之後,丁兆坤其實便沒有再去關注平州的事情,盡管他也很想回到那個他們風光的地方,但他對眼下的情況還是認知得非常清楚,回去肯定是不可能了,就算真的回去,也不見得有這邊舒服。
接到電話的時候,丁兆坤正在享受著自己的溫柔鄉,雖然是在外麵避難,可是他們有錢,在這樣一個開放的國家,隻要你願意花錢,什麼樣的女人都能找得到。
滿臉不情願的從自己房間走了出來,丁兆坤直接走到了對方的麵前,道:“大哥,這深更半夜你不睡覺,難不成還不讓別人睡覺?”
看著自己弟弟那衣衫不整的樣子,丁兆龍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道:“我讓你辦的事情,你給我辦得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