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並沒有開去龍騰集團總部,丁浩讓司機在省城找了一家檔次比較高一點的咖啡廳,或許這就是在國外多年生活養成的一種習慣,在國外,很多業務都是在類似於咖啡店這樣的地方談成的。
“肖書記不介意這樣的地方吧?”車子停下之後,丁浩也沒有下車,而是轉頭問到了身邊坐著的肖致遠。
透過窗戶看了看麵前的這家咖啡店,氣派十足,倒不像是一家咖啡店,更像是一間會所,遲疑了片刻之後,肖致遠這才說道:“這檔次可是有點高,我這個市委書記不會前腳和你進去,後腳就被人舉報吧?”
明白對方話裏的意思,丁浩笑著說道:“那隻能說明肖書記所做的一些事情,觸碰到了某些人的利益,所以他們才會想方設法的給你製造麻煩,甚至是將你從如今的位置上趕下來。”
根據自己的了解,對方應該是長期在國外生活,隻是從其所說的每一句話,完全不像在國外生活多年的一個人,此刻的肖致遠,已經跟隨著對方下車,道:“我感覺你不像一個在國外生活多年的人,對於華夏的行情了解的如此透徹,確實讓人有些意外。”
“肖書記別忘另外我老爸可是一直在國內,而且還將龍騰集團發展到了如今的規模,如果不了解國內的行情,又怎麼可能。”話雖然是這麼說,但丁浩對於國內的一些情況,也僅僅隻是停留在表麵,真要說了解其實也隻能算是皮毛,畢竟國內外的文化差距很大。
兩個人要了一個相對偏僻一點的包廂,各自點了一杯咖啡,隨後丁浩才將話題轉移到正事上,道:“關於我們集團在平州投資的這個項目,先前父親已經和我提起過,他非常看好平州的貿易前景,所以才會花費如此大的財力,投資這個項目。”
“你能這麼說,我這心裏也算踏實了許多,畢竟丁總的出事,使得這個項目的前景變得不太明朗,盡管龍騰的有關負責人已經向市裏做出了保證,不會對項目產生任何的影響,但這畢竟隻是口頭的承諾。”肖致遠這次來省城,看丁啟東隻是其一,更多的還是想要和龍騰集團將項目的啟動儀式敲定下來。
從兜裏掏出了一盒香煙,給對方遞了一支,丁浩臉色平靜的說道:“龍騰的承諾依舊有效,而且我知道父親在之前和市裏已經商定了奠基儀式的事情,我想和肖書記商量一下,咱們將日期確定下來。”
“這也正是我這次的來意,丁總這個人心思比較縝密,他覺得這麼大的項目,這個日期的選擇非常重要,所以才會擱淺了下來。”對方的這番話,也算是和肖致遠的想法不謀而合。
取出了一張紙,丁浩低聲說道:“我父親這個人雖然是江湖中人,但對於那些封建迷信的東西,還是有那麼一點點信任,尤其是在項目啟動前,他基本上都會請大師幫忙看一看,這是我回來之後,讓大師幫忙敲定的日期,還請你過過關。”
原本以為對方還沒有輔助與行動,沒想到日期都已經挑選了出來,肖致遠隻是瞄了一眼上麵的那幾個數字,隨後笑著說道:“我就沒有必要把關了,具體日期還是由你們來定,到時候告知我們即可。”
“既然肖書記這麼說,那我也就不客氣了,這些日期都是大師掐指算出來的,回頭我們集團內部再商議一下,盡快給市裏一個明確的答複。”將日期拿出來給對方看,隻是出於一種尊重,至於對方到底如何去做,那並不是丁浩所考慮的範圍,即便這會肖致遠選擇了一個日期,他也不會有任何的意見。
點了點頭,肖致遠笑著說道:“確定好了日期之後,你們還需要有一段時間的準備,這個項目不僅僅是對你們公司,對整個平州也非常的重要,所以奠基儀式可能不僅僅隻會是市裏領導參與,可能還會有省裏的相關領導到場,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夠做足準備。”
“這個是自然,這也是龍騰近些年最大的一筆投資,我們自然不可能拿公司那麼多人的生計開玩笑,我們掏出去的課都是白花花的銀子。”丁浩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或許兩人的年紀有些相仿,所以說話之間倒也沒有了那種嚴肅。
整個項目的投資,市裏並沒有直接參與其中,即便是龍騰那剩餘的百分之二十尾款,也是暫時拖欠,龍騰並沒有向市裏提出任何的借貸要求,更沒有打算依靠銀行那邊,這足以說明他們有著很強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