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蓮嫂,你這是上火才長出了疙瘩,並化了膿。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的大腿根部或脖子上應該長了淋疤。這玩意,去醫院裏打幾天的消炎針也能好。”
劉小玉觀望了一陣後,朝孫友蓮說明了病情。
“小玉你說得太準了。我的大腿處,還真長了淋疤,這幾天痛得我睡不好。”孫友蓮扭頭朝劉小玉望了一眼道:“打針,我就不去了。小玉,你幫嫂子想想辦法吧!”
“隻要把疙瘩裏的膿膽,用針挑出來就好了。不過會很痛。你可得忍著一點。”劉小玉說罷,便從自己的法布袋裏取出了一根銀針。
“沒事,痛就痛吧!”孫友蓮咬了咬牙道。
劉小玉手執銀針,輕輕地紮了下去。
“哎喲!痛啊……”孫友蓮的屁股扭動了一下,大聲叫了起來。
“看來,這事得麻煩秀花嫂了。”劉小玉歎了口氣,將手中的銀針交給史香草叮囑道:“嫂子,呆會兒我用雷氣給友蓮按摩,先穩住她的情緒。我讓你紮針,你就往疙瘩上紮,記住一定要把那一顆黃色的膿膽挑出來。否則還會複發。”
“好!”史香草點了點頭從劉小玉的手中接過銀針。
劉小玉將手掌落在了孫友蓮的扶承穴上,很快,便有一股暖暖的春氣,沿著她的膀胱經緩緩流向體內。
孫友蓮隻覺一陣莫名的舒服,很快便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頭,腦海裏立馬念頭翻飛,一種妙不可言的爽感,從心間蕩漾開來。
她不由自主地張開嘴巴叫了起來,發出不可思議的聲音。
“小玉,好舒服啊……”
這聲音聽得一旁的史香草和劉小玉都有點兒尷尬。
史香草償試過劉小玉的春氣按摩法,那真叫一個銷魂。望著沉醉在快樂當中的孫友蓮,史香草的心裏也跟著有些春心蕩漾。
她的手緊緊地捏在了劉小玉的手腕上,恨不得此刻也讓劉小玉好好的幫她按一按。
“嫂子,快,出手吧!現在友蓮嫂,已經進入了忘我的境界,不知痛。你抓緊時間把她疙瘩裏的膿膽挑出來。”
劉小玉喊了一句。
“好!”
史香草揚起手,一針便紮了下去,她細心地將裏邊的膿膽挑了出來,甩在地上。
“搞定!”史香草將銀針丟在地上,有些惡心地扭頭轉向了一邊。
劉小玉將掌勢收回,從法布袋中取出一瓶止血粉,倒了一些在孫友蓮的傷口上,替她止住了血。
“友蓮嫂,你屁股上的疙瘩已經治住了。但淋疤還沒消退,必須用薜荔果汁,將它退下去。否則傷口還會發炎。你先起來吧!”劉小玉一臉正色地朝孫友蓮道。
“薜荔果是什麼?”
孫友蓮已是大汗淋漓,一邊穿褲子,一邊喘氣地問道。
“是我們家鄉的一種草藥,樣子像倒掛的小陀螺,青色,裏邊的籽可以用來做白涼粉,具有解毒、袪風活血的作用,用它們的汁塗抹在淋疤腫大處,一天就可以消退淋疤結腫大。這玩意園子裏也有,我現在就去采來,給你弄上。”
說完,劉小玉便轉身出門去采薜荔果。
一出門,他便聽到孫友蓮和苗秀花兩人在屋子裏開起了玩笑。
“死女人,剛才叫得像殺豬一樣。就不怕被人聽到啊!真是的,給你挑個疙瘩,也能把你興奮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