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子棋剛剛回來,正在偏廳等著您的責罰。”潛台詞就是夏以璃沒找到。整整九天宮齊宸派出暗衛無數,可到頭來還是音信全無。
“沒找到,沒找到還敢回來,還不繼續找。”宮齊宸本就鬱悶的臉浮現出些許戾氣,像一隻炸了毛的老虎,更顯危險。
蔣磊站在角落裏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那個不注意惹毛了他,自己隻能吃不了兜著走,可有些話還是得說,觀察了會,看主子臉色緩和點道“主子,奴才覺得咱們將玉樓城內都已經翻了個底朝天,依舊沒找到任何有關夏小姐的消息,我想可能是在夏元帥的大營。”其實這不是可能,已經是一定,蔣磊一早就知道了夏以璃入軍營,可這事硬生生被自己給擋下來,自全都是為自家主子著想。
“那還愣著幹嘛,去把那臭丫頭抓回來啊?”此時宮齊宸仿佛看到了曙光,一掃剛才的憤怒從前所以事情都盡在他的掌握之內,就算不是也可以用強,可偏偏來到了這玉樓城,一切都失去了控製,比如自己身邊的人,比如那天溫泉水裏的那個女子,再比如沒有翅膀,卻能逃脫的夏以璃。
“主子,十日之約還有一天,諾大的軍營豈是我們一日就是成功的。”宮齊宸頓時恍然大悟,自己這些天隻顧想著要找到夏以璃,想著如何報複她,全沒想到還有找不到的可能性,細細想來,這件事本就不是那麼簡單的,此次被貶玉樓城,與其說是被貶,不如說是父皇對他的一種長遠的愛,是希望他可以借這次機會,可以在軍營戰功立業,將來便可握有兵權,不為皇權所累,隻護後世安好。可他宮齊宸偏偏不屑於他的照佛。如今再看這件事,似乎就有了些頭緒,他們本就有意將自己逼進軍營,那任他如何折騰也無濟於事啊!
“既然夏小姐平安無事,那本王就放心了!也可安心進軍營。”既然這樣就不要怪他了,看他將如何逼他們把自己請回去。
“好嘍,奴才這就去辦!”哎!終於等到機會,幫主子一把,以後的事也就隻能看自己了,更高興的是主子有人能管束他,自己也就能少受些苦。
夏家軍大營,校場之上。
“今天本帥要宣布一件振奮軍心的事情,那就是越王爺要加入咱們夏家軍,與咱們共同抗敵。”
“共同殺敵,保家衛國。越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共同殺敵,保家衛國。越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夏倉嶽將手一揮,底下頓時鴉雀無聲,他接著說道“那就讓越王殿下說幾句話!”
隻見宮齊宸近七尺的身軀穿著一襲繡綠紋的紫長袍,外罩一件亮綢麵的乳白色對襟襖背子。袍腳上翻,塞進腰間的白玉腰帶中,腳上穿著白鹿皮靴,方便騎馬。烏黑的頭發在頭頂梳著整齊的發髻,套在一個精致的白玉發冠之中,從玉冠兩邊垂下淡綠色絲質冠帶,在下額係著一個流花結。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
“今本王鎮守邊關,敵人聞風喪膽,城池不攻則自破”一番言語氣話軒昂,吐千丈淩雲之誌氣。心雄膽大,似撼天獅子下雲端。骨健筋強,如搖地貔貅臨座上。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間太歲神。
“離哥,你說這越王也進來這裏,你說是福是禍?”芷萱總是覺得越王殿下有些嚇人,人長的如此俊美,可脾氣卻壞壞的,讓人琢磨不透。
“禍兮福所仰,福兮禍所依,該來總是回來的,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從一開始以璃就注意到了夏宇川身邊的宮齊宸,隻見他四處尋找,想必就是在找自己,他找自己,自然不會是什麼好事,可好事是爹爹和哥哥他們應該還沒想到自己也就在營中。
芷萱還是不太明白小姐說得是什麼亂七八糟,就對上了宮齊宸投過來的探尋的目光,芷萱下意識的將頭低下,越低越深。
“哈哈,有意思,想來這次有她在也是十分有趣的!”自己貼身丫頭在這,那她也就應該在周圍,不自覺得嘴角上揚,衝芷萱的方向扯出一個好看的微笑。
“王爺,幾日不見,你得的病看來是越發的嚴重,不知可有找個大夫看上一看啊?”嘿嘿,讓你小子張狂,如今還不是乖乖的,看來宮齊徹交代的事情也好辦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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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你們好啊,嘿嘿,咱們一起加油啊,最近考試,有些忙不過來,過了這段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