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刻鍾後,慕容秋雨紅著臉躺在枕間,一隻如玉小腳兒抵在黎戩胸前。
“我不管!衣服你脫的,你管脫就得管穿。”慕容秋雨鼓著腮幫子,像極了在撒嬌。
黎戩大手憐愛的攥住慕容秋雨腳丫兒,直接低頭吻上去,“沒問題!”
“哎呀,你犯渾啊?”慕容秋雨縮回腳,氣的滿臉通紅。
黎戩見慕容秋雨羞答答的樣子,忍不住再次傾身壓下。
“別了!我累。”慕容秋雨軟綿綿的抗議出聲。
這話好用!黎戩聽了,立刻翻身從慕容秋雨身上下去。
他體貼的給慕容秋雨穿好衣物,然後才穿自己的。
“時辰剛剛好!”黎戩穿上鞋子,係好腰帶,扭頭朝慕容秋雨奸笑。
慕容秋雨心領神會,邪惡因子蹭蹭的朝腦門兒鑽。
“走著!”兩人手牽手,從帝後寢宮離開,一路朝季廣的寢宮奔去。
季廣寢宮的侍衛看到帝後二人相攜而來,紛紛行禮。
隻是,問安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見黎戩猛的揮了揮手,壓低聲音命令道:“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吧!沒一個時辰,都別回來。”
一眾侍衛不知道黎戩為何下這樣的命令,但是皇命難違,況且休息是好事兒。一個時辰之久,足夠美美的睡一覺了。
於是乎,片刻之間一眾侍衛就散的幹幹淨淨了。
黎戩和慕容秋雨相互對視而笑,幹脆飛身躍上季廣寢宮的房頂。
此刻,季廣寢宮內隻有兩個人——季廣,以及燕流雲!
兩個冤家正在凶猛吵架,吵的那叫一個不亦樂乎。
“季廣,你是不是男人啊?自己做過的事情不敢承認是吧?明明就是你讓小太監喊我過來說有事商量的,怎麼的?現在不認賬了啊?”燕流雲雙手叉腰,高聲怒斥。
季廣也不甘落後,指著燕流雲的鼻子數落道:“燕流雲,我是不是男人這不牢你操心。但是你是不是女人,我跟你說我現在非常質疑你知道嗎?
這二半夜的,你一個姑娘家家的往我這一個光棍兒寢宮進,你說你揣的什麼不軌心思啊?還好意思說是我請你過來的。
哎呦喂,這話聽著鬼信呐?我特麼恨不得這輩子都別見你,我會主動請你來?開什麼國際玩笑呀?你覺得我季廣是那種把生命當成兒戲的人嗎?”
房頂上,慕容秋雨笑的直朝黎戩懷裏拱。
她一邊豎起大拇指,一邊對黎戩讚歎道:“哈哈!你太高明了!隨隨便便找個小太監請燕流雲過來,就把這倆冤家掐的跟鬥雞似的!”
黎戩掀起薄唇,笑的爽朗,“那是!沒看我是誰!”
慕容秋雨掩嘴失笑,“嘿嘿!這種挑撥離間讓別人窩裏鬥的事情,你幹的忒熟稔了!”
“呃……”黎戩嘴角抽了抽。
這個誇獎聽起來怎麼這麼別扭啊?
季廣寢宮內,爭吵聲仍然在火爆的持續中。
燕流雲一隻腳踩在椅子上,氣衝衝的怒吼:“季廣你就是個慫包!你就是賤到骨子裏的渣男!我才說了一句話,你丫劈裏啪啦說了一大堆。
沒見過你這樣不是男人的男人,嘴巴比女人還能說,舌頭比潑婦還毒。就你這樣的人,也配自稱男人?
啊哈哈哈!笑死我了!你配當男人嗎?啊?你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子太監氣息你知道嗎?太監,你丫就是一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