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沙,一株草,一片充滿生機的樹葉,幹枯的樹枝,一滴傷心的眼淚,不經意間掉落的發絲,千萬年後,也能站在世界之顛欣賞世間的沉淪,看盡生命盡頭滄桑的年輪,結束,開始,終究,不過一場過眼煙雲,哪裏,才會是你我的歸屬。
紛飛的世界如一朵綻放的花,讓時間失色,與世長存,不曾枯敗,經曆了璀璨,也走過了失落,一次次的從生到死,從死到生,它的過程,一紀元的方式,不斷地被傳承下去,留下了什麼,消逝了什麼,誰在見證花的綻放。
或者,誰知答案,去哪裏尋找答案,開始了,結束了嗎?
血葬大陸,獸祖稱霸星空二十六萬年,麾下五大神獸,十大凶獸統禦十方,環宇之內無不俯首,那個時候的人族,不過寄居一角,被獸族奴隸,生不如死。
忽然有一天,獸祖消失,麾下五大神獸自立妖庭,十大凶獸自立為王,山河破碎,宇宙沉浮,戰血如歌,天地飄零,為了人族的崛起,先民為畢生的理想灑下熱血,無所畏懼,埋葬下義無反顧的頭顱。
人族,正式走入環宇這個大舞台,稱霸環宇,這個時代,被稱為秦主的時代。
翻開古老的史書,一萬年,一萬年,不知不覺,二十萬年,彈指而過,如白駒過隙,發生的事竟能用寥寥幾句話概括。
“秦主稱霸環宇,建秦皇朝,一統環宇,逐萬族,人族成為唯一的霸主。”
萬世功勳,萬年基業,沒有人可以比擬秦主,可是,不幸的是,秦主二十萬年某一天,秦主神秘的消失,沒有人知道為什麼,獸族如此,秦主如此。
環宇再次迎來動-亂-時代,萬族回歸,環宇被打碎了,縱然秦皇朝再強勢,也擋不住萬族角逐,血葬大陸,當年秦主出生的地方,一個新的傳奇正在開始,動-亂的源頭,突然降臨。
秦主二十五萬年七千五百年秋八十八天,天灰蒙蒙的亮,一輪柔和的驕陽從天地的盡頭緩緩地升起,一中年人神情怪異,身穿陰陽長袍,負手立於與天齊高的殿前,披著散發,狂亂的自語道
“今,我大秦,何去!何從?”
中年人突然轉身,皇城皇宮一座被迷霧籠罩天機山,眼神一凝,天崩不變的麵容突然一聲歎息,人已經消失在天穹。
隻是口中不斷地自語“玄老,玄老!”
迷霧中隱約能看到一處石碑,上麵有天機山三字,中年人身影隻是晃動一下,便消失在迷霧中,什麼也看不見。
天機山,同時模糊的如毀滅世界的梵音,透過層層的迷霧,向著四麵八方擴散出去,仔細感受,卻什麼都感覺不到。
隨著梵音的擴散,天地的盡頭,一道道身影迷糊的顯現,懸立在蒼穹,向著秦皇城走去。
“滾!”
秦皇震怒,天地瓢杵,霸道的聲音穿透迷霧,衝向蒼穹,壓服著整個中央疆域,怒吼的衝向無盡的大地,就連邊荒也在這一聲怒吼下,一道數萬裏的裂縫在地底裂開。
秦主二十五萬年七千五百年秋八十八天,這一日,天地失色,蒼穹震動,天地落血,大地一片蒼涼,地麵上無數生靈無辜死亡,天都是一片的血紅,仿佛要血染了大地。
八十九天,天機山天機殿前,秦皇一身血衣,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不斷地被磨滅,又不斷的重生,發絲間有絲絲的血跡滴落,落在地麵卻又奇異的消失。
一輪圓盤,一麵生,一麵死,在秦皇手中不停地轉動,陣陣的芬芳引起迷霧的動蕩,紛紛彙集,但外人什麼都看不見。
天機殿,一座仿佛不存在於世間忽遠忽近的殿宇,正在緩緩的出現在秦皇的麵前。
天機殿,存在於世間最久遠的殿宇之一。
“天書子拜見秦皇,”天機殿殿門未開,一道身穿白色長袍的童子卻出現在秦皇的麵前,麵色平淡的躬身對著秦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