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我頭疼的厲害,可能是用腦過度了吧,我一向是很自我的,這還是頭一回有山窮水盡的感覺,就連以前管理幾百手下,洽談幾千萬的生意,也沒這麼累,所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我一點本錢沒有,一下子讓我找來十萬兩銀子,還真是趕鴨子上架,考驗我的心髒承受力,也多虧了我是一個叛逆心強的人,總做一些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事。
當我還是荀緣的時候,從小,人們就說我會是個學者。因為我們家從曾祖父開始,人人都是學者、文人,我父母也是教授,我三歲可以背《三字經》、《百家姓》,四歲會背《千字文》《弟子規》,五歲會背《唐詩》、《宋詞》,六歲學習《論語》《莊子》、七歲學習書法、圍棋、國畫、鋼琴、古箏、笛子、二胡、葫蘆絲。每個人都肯定的說我是荀家,有史以來最有發展前景的後輩,可我很茫然,為什麼我一定要這樣,難道離開了學者的身份,我就什麼也不是,什麼也不行了嗎?於是我就去學習跆拳道、跳舞、服裝設計、廚藝還有讓我覺得新鮮的事務,就這樣我用我生命中十五年的時間去好奇、去學習、去看、去聽、去想,多虧我有一對開通的父母,他們從不管我為什麼去做這件事,隻要我高興就好,不過我還是完成了小學初中和高中的課程,那是對他們支持的一個交待。可是當我二十歲的時候,忽然之間我不知道我該幹什麼了,看著牆上掛著我所得的獎狀,我才知道,所有的這一切,不過是我的一種嚐試,就好像是小孩子的叛逆期一樣,我隻是想告訴別人,我不是父母光環下的又一個小學者,我隻想做我自己想做的事。可我要做什麼呢?我把自己關在書房裏,兩天沒有出屋。後來還是爸爸問了我一句話。
他說:“什麼能讓你永遠不覺得無聊,能讓你永遠有新鮮感呢?”當時我愣住了,是啊我學了這麼多,看了這麼多,不就是沒有一樣,能永遠吸引我的事嗎。
“緣緣,爸爸覺得你應該考大學,那裏是廣闊的海洋,如果你是魚,你就應該遊向那裏,因為那裏有你想要的答案。”於是我報考了哈佛,當時我報的是法律,不過當我拿到學位的時候,我終於找到了我的目標,那就是經商。我喜歡商場那瞬息萬變的法則,於是我成了哈佛企管碩士,走進了我所向往的商海,它也沒讓我失望,一直牢牢的吸引著我。有人說我是荀家的另類,可能是吧,我不想照著別人的想法,去完成我的人生。
“唉!!!!!”這已經不知道,是我今天的第幾個歎息了,我現在做夢都想著銀子,想得我頭疼,還有四天了,難道我真的保不住水家嗎?那可不行,絕不行。先休息吧,不然我會瘋的。
“藥兒”
“什麼事,三小姐。”藥兒急忙跑了進來。
“我們上街走走。”
“好。”小丫頭看我太累了,也想讓我休息一下。
我們很快的來到大街上,街上真熱鬧啊,各種小吃,讓人流口水,我東看看,西看看,覺得還挺有趣的。我們走了半天,覺得有點累了,這時隻見有很多女孩子,急急忙忙的向前跑,我很好奇,拉住一位大叔問道:“大叔,這是出什麼事了嗎?”
“小姑娘,你還不知道呢,這石府的老太太過六十歲的大壽,要公開選幾支舞,還有賞銀和禮物呢,最主要的是給大少爺選夫人,好多女孩子都報名了,就算沒福氣做少奶奶,還有銀子拿呢,今天可是最後一天了,後天就比賽了。”有銀子?
“大叔你知道賞銀是多少嗎?”
“聽說是兩萬兩。”
“謝謝你大叔。”銀子銀子,我樂的合不攏嘴,真是老天幫我,跳舞難不倒我。
“藥兒,你快去給我報名,我要去參加獻舞。”
“什麼?三小姐,你從來沒跳過舞啊,怎麼去獻舞。”
“你別問了,快去,我先回去了。”我急急忙忙跑回了家,跑回了自己的房間,開始設計起舞衣來了,過了一會,藥兒氣喘籲籲的跑了回來。
“怎麼樣?報名了麼。”
“我報了,小姐你真的行嗎。”
“你先別管這些,去把這些綢緞,給我找來,我要用”我遞給她一張清單,“還有,把姐姐給我叫來。”
“是,我馬上就去。”藥兒急忙的又跑了出去,不一會姐姐來了。
“小三,什麼事那麼急?”我把事情的經過跟她說了一遍。
“姐,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這是唯一的一個機會,我們一定要試試。”
“好,你要我做什麼。”
“這是我設計的舞衣,你盡快的給我做出來,行嗎?”
“好,明天就給你。”她拿著設計圖走了出去。
好了,一切都準備好了,就看我的舞了,我必須讓水望月的身體適應舞蹈,還好她年紀小,身體的柔韌性還不錯,練練應該可以,老天既然給了我這個機會,我就要抓住,而且,我絕不能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