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可是忙壞了我和水明宇。首先,我把“百花樓”的牌子摘了,這麼俗的名字,我看著就討厭。再來就是要起一個新名字,叫什麼呢?我一直很喜歡李商隱的《無題》,那兩句‘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是我的最愛。不如就叫‘飛翼閣’吧。決定了名字,再來就是裝飾了,我將原來的裝飾全部都拆了,畫好了圖紙,找來了最好的工匠,用了近兩個月的時間,把‘飛翼閣’裝飾一新。
一樓的格局是開放式的,舞台設在進門的右側,大概有五十平米,另外舞台的後方又建了一個小台,是為樂師準備的,舞台的對麵,是一張張可容納四人一起坐的桌子,大概有十張,另外我在舞台的正後方加了一張我的專用桌,(當老板就要有特權)大廳的四壁,我用一道道的花紋間隔起來,花紋的中間是白牆,水明宇問我這是幹什麼用的,我告訴他,以後他就明白了。
我把二樓分成了三個大的房間,分別取名為‘樂樓’、‘舞樓’、‘歌樓’,是給她們練功用的,讓她們有自己的空間來練習歌舞、器樂,而且在演出的時候,也可以當準備室用。二樓的走廊,有一人多高的屏風,是可動的,有演出的時候,將它立起,平時可以將它放下。而且二樓有兩個通往一樓舞台的樓梯,分別在舞台的兩側,演出的時候,上台和下台很方便,而且一樣是可以隱蔽的。
我把所有住人的房間,全都搬到了後院,在後院蓋起了一座二層小樓,大概有四十多個房間,小樓的不遠是十幾間平房,用來做廚房和其它的事。這一連串的事情,讓我忙的分不清東南西北,我很忙,忙到一天隻能睡三個時辰,而且水明宇比我還忙,‘飛翼閣’裝修的全部工作,基本上是他在看著。就是這麼忙,我還是發現了他的不對,他每天會有一個時辰的時間,不知所蹤。我很好奇他的去向,又不能跟蹤他,(他的武功太高,跟不上他)我想了想,隻好是找時間和他談談。沒想到,還沒等我找他,他先找了我。
這天,他匆忙的從外麵回來,將我拉到了一邊,表情嚴肅的看著我,看的我直發毛,不明白他是怎麼恕?“緣兒,我有一件事要求你,它很重要。”他停了一下,看著我又說:“雖然很重要,但是必須要你同意才能辦。”我看了看他。
“哥,你怎麼了,我們之間還用說這些嗎?有什麼事你就說吧。”
“你跟我來,我讓你見幾個人。”他拉著我走出了‘飛翼閣’。
我們一路川街過巷的,來到了一間小房子跟前,他推門領我走了進去,我看到屋子裏有五個人,他們聽到聲音,一下子全都站了起來,全身緊繃,好像是在提防敵人似的,看到是水明宇來了,又全都放鬆了身體。
“大哥,你來了。”其中的一個人說。
“老二,你的傷好點了嗎?”他在問剛才說話的那個人。
“好多了。”他看了看水明宇身後的我。
“就是她?”水明宇點了點頭。五個人相互的看了看,一起跪了下來,嚇了我一大跳。
“我又不認識你們,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小姐對我們和大哥的救命之恩,我們無以為報,請受我們一拜。”我拉了拉身邊沒有阻止他們的水明宇。
“哥,他們是不是認錯人了?”
“緣兒,他們沒有認錯,你是救了他們一命。”
“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我更糊塗了。
“老二,你們先起來吧,你身上有傷。”他們聽話的全都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