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石家還真是熱鬧,大家都到齊了,我站在大廳的門口。隻見杜秋敏坐在正中間的主位上,其他的人坐在兩邊。二夫人和三夫人看到我,一臉的高興,看起來不像是裝的。
“望月。”
“三娘,你怎麼了,叫誰呢?我沒聽清。”杜秋敏坐在主位上,端著茶杯,低聲地說,好不威風,三夫人馬上閉上了嘴,看來她們倒是很怕她。我昂頭的走了進去,冷冷的看著她。
“喲,是姐姐,我還沒看見呢,快請進,杜仁,請少夫人坐下。”我看到笑得猖狂的杜仁,心想,你等著,看我怎麼治你。
“妹妹好威風,誰的地方都能坐,看來這世上,還真有恬不知恥的人呢?”她看了看我,笑了。
“姐姐何必和我計較,坐在哪裏不都一樣嗎?”看來是沒有起來的打算。
“一不一樣我是不知道,不過我敢肯定的是,野雞永遠也變不了鳳凰的,裝是裝不來的。”
“你-------”她氣得跳了起來,我笑了笑。
“妹妹不坐了?那就對了,不是自己的位置,坐著也不舒服,該幹嘛幹嘛,不是很好嗎?唉!可是這世上,就是有人不識相。”她漸漸地冷靜了下來,走到了旁邊的位置坐了下來。我走到了主位,坐下。
“杜仁,我沒有把你放出來,你是怎麼出來的?”他一臉不在意的笑著說。
“我是敏夫人的人,當然是敏夫人把我放出來的。”看來,他仗著有杜秋敏給他撐腰,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裏。
“看來你還沒有學乖,誰是當家的,你還是沒有分清。”他走到了我的身邊說:
“我說少夫人,你剛回來,還有很多的事不知道,就不要管不該管的事了吧,免得到時候麵子上過不去,見好就收吧。”我笑著看了看他,快速地拿起了剛才杜秋敏喝過的茶,一揚手潑了杜仁一臉,然後將茶杯打向他。他來不及躲閃,正中前額,他的額頭馬上鮮血直流。
“姐姐,打狗還要看主人呢,您也太不給我留麵子了。”杜秋敏大叫著。我抬頭看著她:
“那也要有主人才能看哪,如果主人都不如狗,那你讓我看誰呀?”聽了我的話,她狠狠地看著我。
“你以為你鬥得過我嗎?”喲,沉不住氣了。我依然笑著說:
“就憑你,還沒有資格和我鬥。”她深吸了一口氣,穩住了聲音說:
“姐姐,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這樣呢。”
“剛才你不是很威風嗎?現在怎麼又是自己人了。”我懶懶的看著她說,她氣得滿臉通紅。
“我本來想和你和平相處的,可你不識抬舉,好,我們走著瞧。”
“廢話少說,把你手裏的龍佩和印鑒交出來。”我沉著臉說。
“憑什麼?一直是我當家。”
“憑什麼,就憑你是妾,而我,可是有權利將你休了的。”她笑了笑。
“我不在乎,你休呀。”我笑了笑。
“我知道你為什麼不怕,你放心,就算是把你休了,也得把帳算完再說,至於是什麼帳,你自己心裏有數。”她看著我想了想,將龍佩和印鑒拿給了我,石忠上前接了過來。
“我就不信,你能讓石家起死回生,我看著你怎麼當這個家。”她笑得陰險,一臉的得意。
“好啊,你看我怎麼當家。來呀,把杜仁重打三十大板,這就是無視我的下場。”聽到了我的話,上來幾個人,一把就將杜仁按倒在地,他一見事不好,急叫著:
“敏夫人,您可要為我說話呀,我可是您帶進府的。”這時板子已經打在了他的身上,他發出了殺豬般的叫聲。我冷哼著:
“你想讓她給你作主,她已經自身難保了。”
“水望月,你欺人太甚!”我笑了笑。
“怎麼不叫姐姐了?我聽得還挺順耳,水望月也是你叫的,雨姐姐,給我掌嘴。石家可不能沒了規矩。”荀舒雨上去就是一巴掌,她被打的坐在了地上,我看著用手捂著臉,一臉不敢置信的杜秋敏。冷笑的說。
“看到我怎麼當家了嗎?你等著,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害怕的,到時候,你哭都找不調。”她看起來是真的害怕了,全身發抖:“來呀,將杜秋敏看管起來,從今天起,任何人不得將任何東西,帶出府外,違者按偷竊論處,石忠,你派兩個人看著她,如果讓她跑了,我唯你是問。”石忠走上前來:
“是,少夫人。”他叫來了幾個丫頭,和杜秋敏一起下去了。這時,杜仁的板子也打完了,他已經暈過去好幾次了,我吩咐石忠將他喚醒,我還有話要問他。
“杜仁,你現在清醒了嗎?”我看著他問。
“少、少夫人,饒、饒命啊。”我冷哼著。
“看來這頓板子,你沒有白挨,我有幾件事問你,你要老老實實的回答,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