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他這一下至少也要讓向東流後退大段距離。然而,卻不料向東流紋絲不動,嘴角很快勾起一抹冷笑道:“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不到黃河不死心!不見棺材,也不掉淚!”
“切!關你什麼事啊?少在我麵前擺譜講大道理!”
保安心底,雖然吃驚自己為何推不動這小年輕。但是,常年呆在紅葉花園裏邊養成的這股煞氣,卻也讓他感覺沒有幾人能在紅葉花園拿自己怎樣。
於是,他當即挽起衣袖,擺出一副準備開打的姿態道:“如果你再說囉嗦不走的話,可別怪我下手不留情了。”
“怎麼,說你幾句就惱羞成怒了?”
向東流絲毫不懼,卻是嘴角越發冷笑道:“你叫蕭山山,河北保定人士,今年28歲卻依然沒有女朋友。當然,這不是重點,關鍵是你在紅葉花園當保安這三年時間以來,你已經暗地裏和同僚們,做過至少八件偷盜業主財務的事情。”
“你!”
那蕭山山頓時大眼一瞪,心底忽然“咯噔”了一聲,隻覺渾身涼颼颼的。
不過,他隻當是自己的哪個同僚為了敲詐,所以才故意穿一身黑黑的風衣裝神弄鬼,於是很快不怒反笑道:“你丫的到底是哪個混球?我告訴你啊,我們做的那些事情可不是鬧著玩的!如果真被舉報而調查出來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這一瞬間,向東流當場摘下了黑色禮帽,任由他看清自己的臉頰:“看吧,你已經不打自招!我可不是你的狐朋狗友。”
“啊!你……”
蕭山山頓時被向東流這陌生長相,給十足嚇了一個大跳,於是當場驚駭地爆退三步。
在他看來,這情況就好像見鬼了一樣,哪有陌生人會知道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情?除非,他的同僚與別人串謀!
心中念頭一閃,蕭山山不禁懷著一絲僥幸心理說道:“你到底是我哪個同僚的人?奉勸你最好說清楚,要不然可真饒不了你!”
說完,他就直接抓起向東流的手臂,想要扯進紅葉花園裏的保安室,然後好好的‘款待’一番,屈打成招。
不過,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向東流卻立即甩手一掀,反而牢牢扭住他的手臂哼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如果你再不乖乖帶我前去王飛虎的家裏,那麼你和你同僚所做的那些卑劣事情,絕對會在今天曝光!”
“另外,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不要一分錢,所以並非你想象中的同僚黨羽來敲詐你!如果你再敢懷著絲毫的僥幸心思,那可真的不要怪我多管閑事了。”
“你……真不是我同僚的黨羽?”
蕭山山下意識問了一句,心想這家夥到底是什麼來路什麼怪胎啊?既然他並非我同僚的黨羽,那又為何會知道這一切真相?
難道,我蕭山山今天真的活見鬼了嗎?可是,又完全不對勁啊!這小子好大的力氣!明顯不是鬼!
一時間,蕭山山的思緒猶如狂潮一般,幾乎越想越發覺得渾身發涼。同時也感覺,這個揪住自己的小子處處透著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