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東流瞪眼大罵,直接就用一陣如同雨點般的鐵棍回應張梟,心想他沒用而握不住鐵棍,居然還好意思說是鐵棍礙手礙腳。簡直是赤果果的睜眼說瞎話,怎麼就不會臉紅呢?
當然,這樣也就算了,畢竟向東流可以理解為,張梟要在諸多小弟和東門成員的麵前保住麵子。
可是,張梟睜眼瞎說了之後還不算,竟然還想慫恿自己丟掉鐵棍,然後去跟他一個手握彈簧匕首的人單挑!
“他媽的!真想破開他腦子看看,究竟殘到了什麼地步!”
向東流越想越氣,當場連那傾聽張梟內心想法的事情都沒有再做,直接就是揮舞手中鐵棍朝著張梟越發凶狠地砸去。
叮!
叮叮!
張梟沒有鐵棍之下,卻也隻能用那短短的彈簧匕首來擋。
不過,僅僅隻是抵擋了三下而已,他便飛快被向東流的巧妙出棍方式給擊中了右腕。
“砰!”
“啊!”
一聲慘叫晃蕩,位於小山包下觀看的眾人,隻見張梟手中的彈簧匕首竟當場就被他拋甩出去,霎時化作一道寒光墜入了山坡下的青綠嫩草之中不見。
緊跟著,就在張梟大驚失色之下,向東流洶洶又是一棍揮灑出去。
“砰!”
“啊!”
張梟再次慘叫,隻覺右腿膝蓋似乎碎裂了一般,令他整條右腿都不自禁地軟了下去,痛得眼淚直冒。
這下子,張梟又豈能不知道,如果自己不逃走的下場會是如何?
因此,下一個瞬間他就直接翻身朝著小山坡的下方滾去。畢竟,他眼下雖然不能用腳走動,可這樣滾動的方式也能逃離向東流的鐵棍。
不過事實上,他卻又忽略了向東流的彈跳能力。
“這就想逃?”
向東流撇撇嘴地冷笑,直接好像大鵬展翅一般地縱身躍下了斜坡,然後不閃不避地雙腳踩在張梟胸膛。
“砰——”
“啊——”
隨著一身淒厲慘嚎晃蕩,眾人隻見張梟當場被向東流那居高臨下的跳躍姿態,給生生踩得無法動彈。
看上去,張梟就好像內髒都被踩爛一樣,居然整張臉都變得青黑,額前冷汗涔涔,顯然非常痛苦。
略微一頓,向東流便低頭看著張梟,臉上帶著幾分壞壞的笑容道:“冤有頭,債有主,現在開始我要為我東門的兄弟討債!”
說完,他手中的實心鐵棍便毫不留情地抽了下去。
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
啊!
啊啊!
啊啊啊啊!
寒光閃閃的實心鐵棍,此刻在張梟的身上落下了一次又一次,把他打得慘叫如同殺豬一般。
同時,張梟的淒慘模樣與向東流的凶狠姿態,也嚇得所有人都不敢大聲喘氣,生怕打斷向東流之後會遭受那猶如狂風暴雨般的虐待。
不多時,就在向東流的無情毆打之下,張梟終於顫聲求饒了起來:“東……東哥!求你別打!我……我輸了!”
“啊——”
“別打——”
“東哥——”
“啊!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