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以為你是誰啊?豈能說撤就撤?”
“我去!活膩了吧?竟敢這麼跟我們海爺講話?”
不少手拿啤酒瓶子的海馬幫成員,簡直齊齊踏步向前,然後迅猛無比地把向東流和方淩峰,以及吳瑞威等人給全數圍了起來。
“想打架是吧?”
向東流左右掃視一圈,絲毫不懼地哼了哼道:“你今天要是有信心,那就把我們所有人都狠狠地揍上一頓。”
“不過,你要是不敢揍,那就乖乖的給我叫人,把那些運土車給全部弄走!”
“嗬,東哥對於自己的身手,似乎是信心過了頭吧?”
陳海軍微微冷笑地反問道:“不如今天再來個打賭怎麼樣?”
事實上,陳海軍本來打算讓人群毆向東流,以發泄那天小弟被砍和他自己被羞辱的那番怒火。
但是偏偏,方淩峰和吳瑞威兩人突然出現在場,並且小小地顯露過他們的身手很強。
這樣一來,陳海軍自然明白,光是向東流加上方淩峰和吳瑞威兩人,這就足夠形成一股很強大的力量。
於是,再加上鐵叔等二十多名手持電棍的金盾保安,恐怕要對抗他此刻的一百多人,卻也並非什麼太難的事情吧?
所以,陳海軍有些忌憚方淩峰和吳瑞威兩人的存在,於是就直接盯著向東流道:“我可以派一個手下出場,讓他來挑戰你!”
“如果挑戰成功,那麼東哥從今天晚上開始,就不許再管小吃一條街的事情。同時,也還要把你女朋友的那條火紅色月牙玉墜項鏈,乖乖地交給我!”
“但如果,我的手下挑戰失敗,那麼我,會直接讓人撤去那些運土車,並且從此不再讓人踏足周老板的周氏小吃半步!”
“……”
向東流聽得嘴角一抽,心底簡直要多暗罵就有多麼的暗罵。
原本以為,他隻要保證慕淩倩不在陳海軍的麵前出現,那麼,多半就夠避免陳海軍來覬覦那條火紅色的月牙玉墜。
然而,事與願違。不拍賊偷,就怕賊惦記。
毫無疑問,自從陳海軍的這句再賭一把的話語傳開之後,也就意味著他,從此惦記上了慕淩倩的火紅色月牙玉墜。
所以,哪怕慕淩倩沒有出現在現場,她的月牙玉墜卻也依然能被陳海軍給記在腦海,如同鐫刻在心一般牢固和堅定。
念頭閃了閃,向東流倒沒有那麼傻瓜地選擇答應,而是立即撇了撇嘴說道:“海爺這如意算盤,未免打得也太好了吧?”
“這周氏小吃街上,來來回回的運土車,其實都是你搞的鬼!就算你老實的讓人撤去,那也不能算在賭注之內。”
“因為,撤去那些運土車,還周氏小吃整條街一個良好的營業環境,這是你必須要做的事情!”
“至於打賭的事情嘛!其實你要我女朋友的月牙玉墜,也不是不可以。”
向東流說到這裏的時候,嘴角忽地夾著幾分淡淡的壞笑道:“如果海爺,能夠把這陳家小吃所有的地契和房契,以及店麵內的所有器具和食材等東西都當成賭注的話,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