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了周宇輝一家人,向東流和慕淩倩,以及姚欣蕾和許媛媛四人,稍稍打包了一些小吃就乘著警車往小洋樓而去。
方淩峰和吳瑞威兩人,則回了金鼎。至於鐵叔四人等金盾保安,則依然呆在了周氏小吃一條街上,時不時地巡查著周圍狀況。
就在,向東流他們回去小洋樓的途中,那早就已經回到萬寶齋的陳海軍,此刻卻好像吃了炸藥一般地暴跳如雷。
“他媽的廢物!廢物!都是廢物啊!”
陳海軍無比憤怒地大聲叫罵一句之後,兩手陡然用力一掀,直接掀倒了一個裝滿許多陶瓷物品的木櫃。
“轟!”
“嘩啦!”
一道道清脆的聲音齊齊晃蕩,聽起來卻又有些吵鬧。
隻一瞬間的功夫而已,那整個木櫃中的陶瓷物品就被摔得稀巴爛。而那仿佛無數的陶瓷碎片,則好像在用數量記錄著陳海軍的怒火一般。
碎片越多,也就代表陳海軍的怒火越大,惹得陳海軍的一幫小弟齊齊不敢出聲,同時內心也害怕得要命。
要知道,這萬寶齋內的古董雖然幾乎都是贗品,哪怕摔碎也不會太過可惜。
但是,好歹都是工藝性質的陶瓷了,即便贗品也有一定的鑒賞與收藏意義,所以數量多的贗品相加也能堆積出一個比較龐大的價格數字。
“滴!滴滴滴!”
一名黃毛混混在旁邊連忙按著計算器,然後察言觀色地說道:“海爺,您剛才這一掀,就直接掀掉了大概十來萬的東西。”
“滾!”
陳海軍聽得瞪眼,抬腳便把另一個木櫃踹到,摔得裏邊的陶瓷物品一陣稀裏嘩啦。
為此,那名按著計算器的黃毛混混,在這一刻真心地不敢多嘴,隻能唯唯諾諾地呆在旁邊,靜候其變。
“海爺,都怨我沒用。”
黑山豹低聳著腦袋,手裏捏著一張已被擦出條條劃痕的銀灰色麵具。看起來,他的臉上卻是長滿了紅疹,醜得一塌糊塗,陌生人一看倒很容易被他嚇壞。
“快把麵具帶上!”
陳海軍看得眉頭一皺,十分沒好氣道:“你以為自己長得很帥啊?讓你戴麵具,隻為了不讓你嚇人而已!”
“他媽的,真不知你這國外雇傭兵是幹什麼吃的?”
“居然打個小屁孩都打不過,最後還被人給反陰了一招!被你自己的摩托車給拖出了場外,很有麵子是不是?”
“海爺!”
黑山豹似乎有些不服,連忙帶上麵具之後應道:“其實,我感覺今晚連身手的十分之一都沒有顯露,可卻已經被那小子吃得死死。”
“就好像,我的一切進攻動作和方向,都已經在他的掌控之中一樣,感覺十分的古怪!”
說到這裏,黑山豹就閉著雙眼回味,猶如依舊身在現場地說道:“那種處處被壓製的煩躁感和不安感,簡直讓人想要抓狂。”
“可是,我卻又不得不承認,那小子在我身手還沒有展開十分之一之前,就已經把我丟出了場外。”
“哎,雖然敗過了一場給他,可我依然覺得,如果有機會和他較量第二場的話,恐怕用快招對付他是極有獲勝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