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番話,以及瞧見這番右手被按住的狀況,禿頭漢子又怎能不明白,向東流其實已經‘看’穿了他褲兜裏有武器的把戲?
短短三秒之後,禿頭漢子便果斷在褲兜裏麵鬆開了彈簧匕首,頗顯無奈地說道:“小兄弟別激動!我開,我這就開手提箱!”
“最好別跟我耍什麼花樣!”
向東流警告道:“否則待會兒,你一定會後悔。”
說完,向東流卻在禿頭漢子旁邊的一名漢子腹部狠踹了一腳。
砰!
啊!
慘叫之下,那名漢子當場四仰八叉地跌倒在地,右手捂著小腹痛得眉頭都緊緊鎖了起來,卻是足足隔了七八秒時間也站不起來。
由此可見,向東流這一腳有多麼的重!
惹得禿頭漢子和他另外一名手下都變了臉色,心想這小年輕的腳力可真夠重,如果多被他踹上幾腳,恐怕躺在床上也要修養好幾個月才能複原吧?
感覺最最苦逼的,自然是那位被踹倒在地的漢子了。他不禁心想,我他媽招誰惹誰了?幹嘛非得找我做挨打的例子?
稍稍隔了三秒左右,就在禿頭漢子思量著今天到底有沒有機會逃脫的時刻,龍三和唐泳,以及張梟和上官雁,以及陳逍遙,此刻都已經紛紛手握戰術匕首地趕來了現場。
而且,剛才那被向東流打暈的小平頭,這會兒也被張梟給背了過來。
隻不過,他的外衣外褲都被向東流扒掉,所以眼下僅僅還剩一件白色短袖T恤和一條白色四角內褲,看起來十分狼狽,居然連屁股都被荊棘掛破,惹得腥紅的血跡在屁股位置蔓延。
“……”
瞧見這番場景,禿頭漢子自然明白,他今天能逃走的幾率幾乎為零,於是也就自然不敢妄動。
而且最最關鍵的是,他在向東流的身上感覺到了幾分淩厲的殺意,同時,也對向東流輕鬆看出他兜裏藏了彈簧匕首的犀利‘眼神’,表示非常難以置信。
稍稍頓了頓,就在上官雁和陳逍遙兩人,分別上去扭住一名漢子的時候,禿頭漢子便乖乖地蹲身打開了手提箱。
刹那間,一片耀眼的金色乍現在向東流和龍三等人的視線之中,當場就讓他們吃驚地倒抽了一口涼氣。
隻見,在這空間狹小的銀色手提箱中,此刻竟整整齊齊地躺著十塊金磚,看起來金燦燦的耀眼無比,令人很有占有欲望。
“我擦?怎麼全是黃金?”
向東流陡地皺了皺眉,很快彎腰拿起一塊金磚掂了掂,並且估計道:“這一塊金磚大概一斤,加起來恐怕有十幾斤吧?”
聞言,張梟一把就將那依然昏迷的小平頭給丟在地上,卻是連那被奪走的啤酒和烤兔都不顧,當場如向東流一樣地彎腰過去,拿起一個沉甸甸的金磚看了看。
最終,張梟猛然抬頭質問那禿頭漢子三人道:“給我老實交代,你們是不是在哪裏搶劫銀行了?”
“沒!完全沒有!”
禿頭漢子把腦袋搖得如同波浪,很快擺出一副苦瓜臉道:“我們……我們是保安服務公司的。這批金磚,是一個雇主請我們送去楊家鎮的。”
說完,禿頭漢子不禁露出幾分哀求的神色:“幾位同誌!你們行行好吧?剛才是我們不禮貌的搶劫兔子和啤酒,確實非常野蠻,可我們知道錯了啊,能不能麻煩放過我們?”
“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你們一人一塊金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