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吃驚歸吃驚,在場所有人卻斷然不敢放鬆絲毫。
不管向東流一方,還是任關公等人,都紛紛各司其職地大舉進攻或者反攻。
“砰!”
“砰砰!”
張梟和上官雁,以及陳逍遙三人,可謂迅猛如虎,紛紛身手矯健地趁著向東流造成的巨大陣仗而越過會議桌跳出門外。
“噗哧!”
“啊!”
“噗哧噗哧!”
“啊啊!”
揮手之間,他們三人就分別把那三個機靈而閃到側邊的護衛擊殺,惹得刺目鮮血濺灑在那潔白的牆壁,看上去有些猙獰可怖。
“GO!大家在樓梯埋伏好!過會兒時間,肯定還會有人過來。”
張梟探頭進會議室說了一句,便飛快把會議室的戰場留給了向東流和夏玉靈兩個,而他則帶領其他第五小隊的成員,按照向東流之前的囑托去了樓梯防守。
“大家注意安全!”
向東流叮囑一聲,立刻跨越這東倒西歪的木質靠背椅,洶洶便往夏玉靈和任關公的戰圈位置衝去。
“砰!”
“砰砰!”
夏玉靈的身手雖好,可畢竟還差了任關公一截。
再加上,她被下藥的恨意侵擾,多多少少也影響了她在打鬥時候的冷靜判斷力,一心都想置任關公於死地。
所以,當向東流剛好接近戰圈的時刻,夏玉靈終於還是被任關公的一腳踹開,整個人就好像斷線的風箏一般倒跌出去。
見此,向東流自然沒有那麼傻地過去查看夏玉靈的狀況如何。
在他看來,夏玉靈本就不是脆弱女子,剛才任關公踹她那一腳雖重且痛,但卻還不足以讓夏玉靈痛得失去戰鬥力,更不會受什麼重傷。
因此,向東流把這查探夏玉靈狀況的時間,直接用在了對付任關公上麵。
而且俗話又說得好,殺敵一萬自損三千,他任關公既然踹了夏玉靈,那麼在這個踹腳的過程之中,以及踹腳之後極為短暫的瞬間之內,也就正好處於沒法防備的狀態。
於是乎,向東流在心靈戒指那舒爽暖流的作用之下,直接借助那衝刺的強大慣性,洶洶飛起一腳把那剛好收勢的任關公給踹了出去。
“砰!”
“啊!”
強勁的力道之下,任關公的下場比夏玉靈更慘,居然直接撞在了牆壁之上不說,跟著還摔跌到了一張木質靠背椅上,頂得他當場臉色慘白,顯然是非常痛苦。
不過,向東流卻根本沒有停留絲毫。
在這隨時都有大量楊家衛持槍襲來的情況之下,向東流立刻乘勝追擊,隨手操起一張靠背椅就狠砸了過去,然後人也追殺過去。
“轟!”
任關公由於急忙滾動身體躲閃,這才堪堪免去了被砸。
但是,隨著木質靠背椅而後到的向東流,卻洶洶一腳在他腰際落下。
“砰!”
“啊!”
任關公慘叫一聲,隻覺腰部都快斷裂了一般,可卻仍然抓起地上一個比較重的方格形煙灰缸,強忍著痛苦對準向東流的腳腕砸去。
“靠!”
向東流大罵一聲,自然不會頂著被砸的痛苦去襲擊任關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