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楊鎮長經常在水庫邊釣食人魚?”
監獄長聽得嘴巴大張,心底暗驚楊鎮長還有這等嗜好?我怎麼從沒聽說?
不過也對,像我這樣一個看守監牢的小角色,又怎麼能比那些強大而又身份尊貴的楊家特衛了解更多?
這麼一想之後,那監獄長就更加覺得,向東流等人在楊家鎮中的地位和待遇,以及見聞比他更高了不知多少,否則又怎會知道很多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念頭閃了閃,那監獄長很快整理思緒,一邊打開監牢的房門,一邊回道:“我沒見楊鎮長釣過食人魚,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在附近暫住!”
“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他住在楊村,隻是偶爾會來水庫這邊轉悠轉悠,看看那些養在水庫中的鱷魚和食人魚,以及電鰻等生物。”
“哦,那可能是他在水庫這邊轉悠的時候,有幾次釣了食人魚被我們看到。”
向東流笑嗬嗬地說著,心底卻在腹誹不斷,暗罵楊隕山這人是不是變態呢?沒事兒還有心情來觀賞鱷魚和食人魚?
又或者說,楊隕山看的不是這些,而是水下的什麼東西?
就在向東流思緒不斷的時刻,這兩間分別關押著馬六和特種女兵的監牢,很快就被打開,而後監獄長衝裏麵吼了吼道:“你們兩個出來,有人要帶你們去別的地方!給我速度點兒,要是耽誤了大事兒,你們就死定了!”
“死你妹!老子不走了!”
馬六那憤怒的聲音,很快傳出道:“反正遲早是個死,早死晚死都一樣!”
相比馬六的憤怒,那特種女兵倒自覺地走了出來,一下子便讓向東流和張梟等第五小隊的成員瞧見,她此刻帶著手銬和沉重的腳鐐,頭發淩亂,臉上血痕眾多,顯然已經遭受過毒打。
見麵之下,那特種女兵一看向東流等人的服飾和裝備,便猛然瞪了瞪眼,嘴巴大張得厲害,似乎要驚叫起來。
對此,向東流趕忙出聲笑道:“這男人和女人相比,還真是要屬女人乖巧啊!不錯不錯,這特種女兵我們要帶去死神特種基地換出楊天王!”
“至於另一個監牢中的馬六嘛……我看現在把他斃了最好!”
“……”
聽到這裏,那特種女兵又怎會不知道,向東流等人是來救她回基地的?
於是硬生生地忍住了心中震驚,擺出一副任憑擺布的姿態,生怕她的任何不明智舉動會破壞向東流等人的營救計劃。
而隔壁監牢中的馬六,則猛然瞪眼地從那小木板床上蹦了起來,十分驚奇卻又小聲地嘀咕了一句:“這聲音聽起來……似乎是東哥?”
帶著濃濃好奇,馬六最終還是依言走了出來,並且非常苦逼地罵道:“你們究竟要鬧哪樣?老子剛才睡得賊香,吵毛啊?”
話才剛剛說完,他就瞧見向東流嘴角含著爽朗微笑地摘下了夜視儀,露出那令他熟悉的臉頰道:“我要把你帶走。”
“……”
聽了這話,馬六自然非常激動,但仔細一看的話,他卻見向東流等人雖然穿著軍方的軍服,可卻並沒有挾持監獄長和汪小蠻,如同同一陣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