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礙於在場一方警察一方特種兵的強勢陣容,他卻根本不敢吭聲,即便明知向東流身上的血跡是那紅色印泥和他手下鼻血的綜合產物,也不敢明說,如同啞巴吃黃連般地有苦也說不出。
“到底怎麼回事?”
齊老見李鐵辛已經打了畢建龍,倒也不好再次出手,於是皺眉詢問了起來:“你為什麼抓我的人過來動用私刑?信不信我可以用迫害國家機密人員的罪名,將你現場擊斃?”
“……”
被齊老這麼一嚇,畢建龍哪裏還記得要問齊老和李鐵辛的身份?他隻知道,眼前的一群人都不是他所能招惹的存在,於是畢恭畢敬地把事情原委給簡單講了一遍,期間向東流也稍作了幾分補充。
完了後,畢建龍眼巴巴地看著向東流,雖然沒有說話卻有一種哀求的神色乍現,明顯知道他的結局到底如何其實是看向東流的心情。
如果向東流心情好,他自然可以免去一劫。但如果向東流不打算放過他,那麼他與手下集體貪汙受賄的事情是免不了的,畢竟向東流的手機裏還有錄音為證。
“原來是這樣!”
齊老在聽了畢建龍的口述之後,頓時又撿起地上那份被向東流摔了的假口供看了看,而後用假口供當巴掌地輕輕扇打著畢建龍的臉頰道:“你的膽子不小嘛!國家養你就是這麼破案辦事情的啊?居然別人給你錢,你就照著別人的意願來做!如果叫你殺人呢?也一樣照做嗎?這不是跟殺手沒有區別?”
就在齊老數落畢建龍的時刻,羅烈國頓時也有些火大,於是對身邊一名警察喝道:“你給我把二把斧他們帶過來!這件事情絕不能輕易說算!”
“呃,冒昧的問一句,這位大叔具體怎麼稱呼?”
向東流在聽到羅烈國的喝聲之後,很快試探性地問道:“二把斧他們還在城南分局嗎?”
“有外人的時候,你可以叫我羅總局,沒有外人的話,你可以跟小倩一樣稱呼我為羅叔。”
羅烈國笑嗬嗬道:“你可得好好感謝小倩啊,要不是她電話通知及時,畢建龍幾個肯定要折磨你一番。”
“……羅總局不是齊老曾經手下的兵嗎?”
向東流訝然地張了張嘴,顯得十分迷糊:“怎麼又跟小倩扯上關係了?”
“嗬嗬,說來話長。”羅烈國笑了笑道,“那可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當時我跟在齊老身邊執行特殊任務,所以和小倩父女兩人有過一麵之緣,並且留了電話給小倩的爸爸,沒想到小倩卻記住了。”
“原來如此。”
向東流恍然地點了點頭,不大一會兒便瞧見羅烈國派去的那名警察,已經聯合四名同事而把鄭劍和金昌北,以及二把斧和金宏宇都押了過來。
雖然說,金宏宇四人的雙手都沒有上手銬,可那黑洞洞的槍口,卻也緊緊地跟隨在他們身上,嚇得他們大氣不敢亂喘。
“二爺金爺,還有鄭劍和金昌北同學!”
向東流與金宏宇四人見麵之後,頓時哈哈笑道:“正所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咱們這好像沒等三十年吧?頂多也就三十分鍾,沒想到這麼快就對換位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