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別說向東流了,即便慕淩倩和鬼頭等國術社成員,以及其他圍觀學生,都在瞬間明白這卓穆凡是來管事兒的。
畢竟,一百萬的賭注著實不小,恐怕弄到警察局裏還要被拘留罰款。
隻不過,相比那些圍觀學生來說,向東流和慕淩倩等人卻明顯地看出,這學生會紀檢部的部長卓穆凡,其實多半是應呂天華的邀請而來。
也就是說,呂天華付不起這一百萬賭注,或者根本就不想付,因而故意找來這紀檢部的部長,從而摧毀向東流的百萬收益!
果然不出所料,還沒等向東流親口承認,這紀檢部的部長卓穆凡,便直接敲了敲向東流所坐的桌子,而後又對呂天華勾了勾手道:“你們兩個,現在跟我去一趟學生會,這件事情要是不搞清楚,你們兩個都有被退學的可能!”
“……”
聽了這話,眾人不禁涼氣倒抽得厲害,著實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不過,呂天華倒好像沒事的人一般,迅速擺出一副很無奈的樣子和向東流笑道:“向社長,真不好意思,其實我之前忘記提醒你了!你看我們兩個賭得那麼大,要是不惹來學生會紀檢部的人,就有鬼了。”
言下之意,他是想澄清,這卓穆凡的到來跟他無關,而是純粹由兩人那一百萬的巨額賭注給惹來的。
“確實是很無奈。”
向東流皮笑肉不笑地聳了聳肩,倒也暫時沒有跟這卓穆凡作對地杵在原位不動,而是簡單交代鬼頭幾句便示意慕淩倩等人不必擔心,迅速站起了身子隨卓穆凡離去。
雖然說,向東流心下間其實非常不願意這麼做,但無奈的是,他和呂天華兩人公然地比鬥賭錢,數額龐大,如果鬧到校方還真有可能會被退學。
畢竟,燕京大學又不是一般的學校,雖然開在華夏卻不是華夏官方想怎樣就怎樣的地方,否則其他國家自然會進行幹預。
因此,本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原則,向東流隻能跟隨卓穆凡而去,惹得慕淩倩和鬼頭等國術社的成員,全都擔憂得厲害,也不知向東流到時候會受到怎樣的處罰?
大約花費了六分多鍾,向東流和呂天華兩人隨著卓穆凡的招呼來到了學生會的紀檢部,而後卓穆凡如同大爺般坐在了一個真皮轉椅上麵,如同審問犯人般地和向東流與呂天華道:“你們兩個現在跟我說說,為什麼要在校內這麼公然地賭鬥?而且數額還是那麼龐大的一百萬!”
“沒什麼。”
向東流一看他這姿態,頓時眯了眯眼,沒什麼好氣道:“反正這不賭也已經賭了,卓部長想怎麼辦?盡管劃下道來。”
“什麼態度?你這什麼態度?”
卓穆凡當場“嘭”地一聲拍案而起,頗為惱怒道:“你說你一個新生,怎麼就這麼無視校規校紀?啊?難道宿舍房間沒有相應的規章製度貼出來?上麵難道沒寫不許賭博?”
“天知道,可能是被誰給撕了。”
向東流吊兒郎當地哼了哼,立即歪頭看著天花板道:“畢竟這是一個講究美觀的社會,胡亂張貼小廣告會讓人很反感的。尤其是宿舍那麼精致的白牆上,誰願意看著牛皮癬似的小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