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這麼說,不公平的規則也可以咯?”慕淩倩立即冷笑了一聲,言語直指呂天華的話語關鍵。
“嗬嗬,慕淩倩同學嚴重了,我可不是這種卑鄙小人。”
呂天華聽得她的嗓音,內心不禁小小地歡喜了一把,於是多多看了慕淩倩那俏麗絕倫的白皙臉頰和凹凸有致的玲瓏嬌軀幾眼,過後才轉首與向東流道:“其實規則很簡單,向社長隻要能在木樁上戰勝我,那就算贏!”
“木樁?”
“不錯,請看東麵!”
呂天華伸手指了指,嘴角含著幾分淡淡的壞笑道:“這處木樁,我已經練習了一年多,雖然不是梅花樁,但卻比梅花樁都更奧妙!”
“如果你,可以將我從木樁上打下去,那這練功場地也就自然歸還給你們國術社!但如果你被打敗了,那麼不好意思,今後練功場地還得歸我們空手道社,除非下一年還有更強的人過來挑戰獲勝。”
“……”
聽了這番說法,蕭子晨和空手道社的那些成員,幾乎紛紛大笑了起來。
意思很明顯,他們的呂社長已在木樁上練習了一年多,縱然平地情況下的身手比不過向東流,相信也能在那熟悉的木樁陣上把向東流給擊敗吧?
相比之下,慕淩倩和鬼頭等國術社的成員,此刻就有些想要大罵的趨勢了。
幾乎是下一瞬間,慕淩倩便和向東流嘀咕了一句:“不要被他牽著鼻子走!你都從來沒有在木樁陣上練習過,恐怕到時候不用呂天華打,自己都會掉下去。”
“確實!”鬼頭越發憤慨道,“呂天華這家夥詭計多端,向學弟千萬別上他的當!這不是明擺著他占便宜麼?”
就在向東流,還未作出正式回複的當口,蕭子晨便哈哈大笑了起來:“向社長不會是害怕了吧?如果你沒有這自信戰勝,那就乖乖帶著你們國術社的飯桶滾蛋吧!以後別來這邊撒野,不然見一次打一次!”
“不就是在木樁上打麼?有什麼大不了?”
向東流雖然沒有嚐試過在木樁上練功,因而一看便明白打鬥的時候極容易踏空而墜落。就像慕淩倩所說,可能到時候不用呂天華打,他自己就掉下去了。
不過,向東流也不是省油的燈,他相信自己的能力可以戰勝呂天華,給予整個空手道社一記響亮的耳光,所以立即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道:“擇日不如撞日!不如現在開始吧!打完之後我還想第一批去食堂吃午餐呢!”
“恐怕你今天中午,是沒有胃口吃午餐了。”
呂天華一聽他應承下來,幾乎心底狂喜,於是哪裏還會猶豫絲毫?當場招呼蕭子晨等空手道社的成員往木樁陣走去。
畢竟,呂天華好歹也是空手道社的社長,在燕京大學雖然不是特別聞名的人物,可好歹也稱得上有身份的人!
所以他,很在意上一次被向東流擊敗的事情,感覺就像是無時不刻籠罩在他頭上的罵名一般,隻要一分鍾不通過擊敗向東流而除去,他就一分鍾不會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