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月使者毫不客氣地反唇相譏:“先前連續兩次,我都能從你手裏悄無聲息地消失,這次也一樣!甚至說不好,我還能取走你的性命!”
“太高看你自己了吧?”
向東流突然嗅了嗅鼻子,右臂猛然朝著東北方向一甩,純金92式那暗藏著淩厲殺意的槍口,猛然釋放出一顆子彈!
“嘭!”
一槍乍現,著實把那藏身在東北方位置的影月使者,給生生嚇了一跳,心底暗罵萬分地閃身離開原位。
他知道,向東流之前砸在他身上的榴蓮肉,其實已經出賣了他的大致藏身位置,隻要向東流多多辨別榴蓮肉的臭氣,便能相應地判斷出他的藏身地點!
“看你能逃到哪裏!”
向東流一擊未中,根本沒有泄氣絲毫,依然聞著榴蓮肉那臭氣所傳來的方向,右手食指有節奏性地扣動著扳機。
“砰!”
“砰砰!”
“噗哧噗哧!”
不大一會兒時間,彈夾打空,向東流快速更換,再一次鎖定榴蓮肉那臭味飄來的方向哼了哼,手指連扣!
“嘭!”
“砰砰!”
“砰砰砰!”
大約六槍之後,向東流終於還是聽到了西北方向,陡然傳出了一聲慘叫,刺目的鮮紅濺灑在一小簇白色野花的花瓣,顯然是影月使者已被打中。
這一瞬間,向東流雖未瞧見影月使者身形,但哪還會耽誤絲毫?右手食指更是瘋狂般地朝著西北方扣動扳機,幾乎覆蓋了整個西北方的扇形區域。
“嘭!”
“砰砰!”
“噗哧噗哧!”
“啊——”
就在第二個彈夾打空之後,向東流見那簇白色野花附近,再一次出現了諸多新鮮血跡,而後三秒左右,野花附近便突然乍現出了影月使者那已經中了整整四槍而倒在地上的身形。
左肩一槍,腹部一槍,腿部一槍,還有最後的咽喉一槍!
這四槍下來,影月使者可謂瞪眼難以置信地用手掐著喉嚨,似乎是想止住那從咽喉位置狂湧而出的鮮血。
但很顯然,中槍的痛苦,已經讓影月使者的體力快速消散,根本沒有那個力氣去止血。
更別說,咽喉位置中槍的鮮血,其實絕非他一人兩手便能止住的存在。
瞧見這番情形,向東流絲毫沒有同情,反而右手輕輕一撫心靈戒指,當場趁著影月使者還殘餘著幾口氣的時間厲聲喝問道:“我早說過不準再打慕淩倩的主意,否則決不留情,現在這個結果你滿意了?哼,那批文物藏在哪裏?”
“死……也……不……告……訴……你!”
影月使者心一狠,直接在生命最後忍著無盡的痛楚說了六個字,便猛然手一鬆,腿一蹬,腦袋一歪地死去。
“無知!”
向東流在透過心靈戒指,知曉其內心真正想法的時刻,當場冷笑地撇了撇嘴,十分迅速地掏出電話聯係陳虎兵,同時也走去影月使者的屍體摸索,想看看他身上究竟藏了什麼異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