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自從向東流殺掉蕭子晨和呂天華兩人所留下的那句話後,其實已經導致天河會的人懷疑項修文對兄弟暗下殺手,進而有了分裂跡象。
但是呢,向東流卻不知道這個情況,所以覺得有必要把項修文推到一個暗殺會中兄弟的境況中,那樣便能引發天河會的內杠,然後給東門可趁之機。
當然了,以項修文在白道上的勢力,想來很難實質性的讓他被判刑,但一碼歸一碼,項修文會不會被判刑,其實與天河會的人的看法不同。
哪怕項修文依靠白道上的勢力,逃脫了判刑,但隻要罪名還在,那麼天河會的人就一定會認準項修文殺了蕭子晨和呂天華,從而對項修文失去信心,引發內亂。
因此,作為蕭子晨和呂天華兩人被害案的接手之人畢建龍,如果願意略施手段地把項修文的罪給定下,也就自然遂了向東流的願。
而且,做起來也不難,畢竟蕭子晨和呂天華兩人在昨晚做的那件事情,曾讓項修文陪了一百多萬,從而勃然大怒地驅趕過蕭子晨和呂天華兩人。
再加上,殺死蕭子晨和呂天華的凶手,也就是喬裝的向東流,在昨晚離開現場前所說的話,又恰好能夠證明項修文有那個殺人動機。
這樣一來,哪怕項修文死活不認罪,畢建龍也可以輕易把罪名扣在項修文頭上。
隻不過,這麼做的後果,可能會讓畢建龍遭受項修文的白道勢力打壓,所以向東流才有了這力保畢建龍平安的前提說法。
“向老弟,我我我……有點不明白你的意思!”
畢建龍一聽,頓覺眼皮直跳,一時竟有點權衡不出該傾向於哪邊才好。
因為,他雖然知道向東流來頭不小,就連燕京市公安總局的局長羅烈國,都很袒護向東流,同時還有上次那莫測的特種兵……但是呢,畢建龍也知道項修文的白道勢力絲毫不弱,如果他站錯了隊,那麼自然就會惹禍上身。
“嗬嗬,畢警官難道不覺得,你已經沒有選擇了嗎?”
向東流忽然嘴角壞笑,提示性地說了一句:“你可不要忘了,上次在你城南分局,我可是有錄過音,隨時可以把你送進去吃牢飯!”
“我……求向老弟高抬貴手!”
畢建龍猛然瞪眼,就好像有誰衝他潑了一桶冰水一般,可謂從頭涼到了腳底。
直到這一刻,他才明白向東流所說完全屬實,不管他覺得向東流和項修文之間誰的白道勢力大,他都得替向東流賣命,不然向東流抖出他那貪汙受賄的錄音證據,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的人還是他。
所以,他隻有乖乖替向東流辦事,才能免去貪汙受賄的事情不被揭發。
“畢警官想通了?”
向東流慢條斯理地抽了一口雪茄,略微看了看慕淩倩那俏皮可愛的絕色容顏,才與畢建龍笑道:“其實我這人,比較喜歡先禮後兵!如果真心幫我辦事,絕對不會虧待,但如果違背我的意願,那可不好意思,我會非常狠的對待。”
“放心!我保證不會有二心!”畢建龍恭恭敬敬道,“如果我表現好,向老弟是不是要考慮一下,把那錄音交給我?”
“一次兩次的表現,不足以證明什麼,這得看長期效果。”向東流哈哈道,“如果你的行動表現,確實讓我覺得辦事牢靠,沒有二心,那我當然不會讓你老是提心吊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