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埃克心中驚駭萬分的時刻,白泉忽然重重一拍右手旁的一張賭桌,怒氣衝衝道:“東哥這是純心要與我鐵鉤會交惡是吧?我好心好意的過來拜訪恭賀,但你卻把我晾在一邊不說,而且還故意對我冷嘲熱諷,莫不是真覺得我鐵鉤會怕你東門?”
“不知白會長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
向東流冷笑一聲,瀟灑從兜裏掏出一支古巴雪茄,慢條斯理地用金焰龍點燃才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咱們明人不說暗話,白會長對東門做過什麼交惡的事情,你自己心裏清楚!”
“我?真是笑話,我做什麼了?”白泉心中咯噔一聲,但表麵上卻十分惱怒道,“我對你東門做什麼了?”
“上午有兩個人,意圖在我天方賭場藏毒。”向東流伸出兩指笑道,“你別以為讓那兩人說什麼藍星盟的人,我東門就真的傻傻的信了!”
“證據呢?叫那兩人出來對峙!”白泉一副死不認賬的姿態道。
“人已經放了。”小寶上前一步道。
“既然放了,也就意味著空口無憑咯?”
白泉哈哈大笑地攤手,陰戾目光掃了向東流一眼道:“東哥,這社會做什麼都喜歡講究一個證據,這是最基本的法律常識,看來你這燕京大學是白上了啊!居然連這都不知道。”
“既然白會長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可別怪以後我東門與你鐵鉤會衝突的時候,你又來唧唧歪歪的說我不講情麵!”向東流淡然一笑,揮手便指了指天方賭場的大門道,“請吧,不送了。”
“哼,走就走,看看你能蹦達多少天!”
白泉冷然拂袖,轉身便招呼身後的手下離開。
不過,卻在剛剛沒走三步的時候,那蘇波波卻忽然叫了一聲:“白會長,有個事情想跟你說。”
“什麼事?”白泉隱忍著怒氣反問。
“那個……那個東門的東哥,在今天早晨打了我一頓!”
蘇波波一邊看著白泉的臉色,一邊說道:“您說我,好歹也是鐵鉤會的人了,他這樣打我算不算踩到我鐵鉤會的頭上?”
“……”
這話一出,埃克猛地瞪了瞪眼,著實詫異他為何在知道向東流的校外身份之後,依然敢跟向東流作對,這不是找死嗎?
而白泉,則直接因蘇波波這話而驟然停頓了下來,一雙陰戾眼眸猛然掃向了向東流,繼而與蘇波波道:“此話當真?”
“絕對不假!”蘇波波重重點頭,順便還指了指額頭所纏繞的紗布,“白會長請看,我這傷就是那東哥打的!”
事實上,蘇波波當然知道,以向東流的校外身份可以把他直接秒殺。因此,他現在是害怕,所以才要竭盡全力地找機會傍上鐵鉤會,從而尋得庇護,那樣向東流即便惱怒他找埃克為他報仇,也要看一看白泉的臉色。
“放心,這件事情我為你做主!”
白泉陰森一笑,直接轉身折回到向東流的麵前,語氣不善道:“想必東哥已經聽見,對於這件事情你怎麼說?”
“他自找的。”
向東流絲毫不懼道:“白會長在為別人出頭之前,最好先問一問前因後果,你這麼莽撞的衝過來,隻會讓我覺得你這人四肢發達,頭腦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