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證!”
向東流一聽她這麼說,頓時笑嗬嗬道:“我這人,從不輕易許下諾言!但今天,卻可以在大當家的麵前許諾,從今往後一定不會讓胭脂坊的姐妹在東門受欺,更不會讓別的人欺負!”
“姐姐相信!”
楚櫻瑤揚了揚酒杯,把裏麵的紅酒一飲而盡道:“其實姐姐老早就想退休了,但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人選來執掌胭脂坊,現在總算可以鬆一口氣了!唉,姐姐該出去轉轉,看看能不能遇見一個值得托付下半輩子的白馬王子呢,過幾天就動身離開燕京。”
“祝你順利,也祝你幸福。”
向東流輕輕一笑,同樣是一飲而盡。
雖然他,並不會喝酒,但區區一杯紅酒卻還是沒有問題,所以為了楚櫻瑤踐行,也必須喝。
然而,讓他甚至是楚櫻瑤都沒有料到的,卻是這紅酒喝下去後,兩人都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滋生,同時身體方麵,也在漸漸地發熱。
“這酒……會不會過期了?”
楚櫻瑤輕輕拍了拍額頭,麵色越發紅潤,呼吸也急促了幾分:“怎麼感覺後勁十足?姐姐我……有點醉了呢。”
“看看出廠日期。”
向東流下意識地指了指酒櫃上那瓶被開過的紅酒,心想這隻是一點紅酒而已,就算度數高,後勁強,也不可能一杯紅酒便讓他醉意這般濃烈。
“呼,好熱啊!”
楚櫻瑤揮手扇了扇,麵色酡紅且呼吸越發急促道:“你有沒有覺得,這像是被人下了藥的感覺?姐姐我……我好想要……要你……將姐姐扒光。”
“你……下藥了?”
向東流一聽,頓時大眼猛瞪,隻覺渾身說不出的古怪。
他想極速逃離,可卻感覺四肢發軟,似乎連站穩的力氣都沒有。
但他又想扒光楚櫻瑤,狠狠地撲倒在床上,卻又有種充滿了力量的感覺。
“遭了!我們的談話……可能被……高金麗給……偷聽去了!”
楚櫻瑤比向東流更不堪,根本連站都站不穩,直接踉踉蹌蹌地趴在了按摩床上,嬌喘連連:“她……她是胭脂坊的二當家,一直都對……姐姐不滿,想取而代之。”
“在哪?她在哪裏?”
向東流強撐著拔出血龍牙,可很快酸軟無力地跌倒在地,於是他極力掙紮起來,卻又仰頭看到楚櫻瑤那因趴在按摩床上而展露的雪白美腿。
甚至,由於他視角偏低,都還能看到楚櫻瑤那藏在開叉浴袍底下的迷人春色。
這下子,向東流幾乎是無法自控地挪了過去。
就在,他的雙手剛剛接觸楚櫻瑤的小腿的瞬間,一種極其銷魂的感覺,自他和楚櫻瑤兩人的心間彌漫。
這一刻,兩人竟好像幹柴遇到烈火一般,不由自主地扒起了彼此的衣物,力氣也神奇地恢複了許多一般。就好像,這種恢複的力氣,是因為彼此接觸彼此的身體才帶來的。
“糟了!真的……被那姓金的……給暗算了。”
楚櫻瑤何其敏銳?雖然她從未試過這種藥,但沒吃過總見過豬跑,她從自己和向東流的種種身體反應,自然能夠察覺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