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白白便宜了這混蛋,居然還要找老子麻煩!”
頭盔男很是碎碎念地暗罵,可卻不料,他竟下一瞬間就又迎來了向東流一道更為大力的耳光。
“啪!”
這一巴掌下來,頭盔男當場痛呼一聲,整個人直接往右側牆上撞了去,腦袋磕得昏昏沉沉,臉頰更是火辣辣地生痛。
如果不是牆壁就在旁邊,他可能會摔飛出去。
麵對這一巴掌,頭盔男差點要哭了:“東哥!我……有在老實穿衣服,幹嘛還打我?”
“打的就是你!幹嘛眼神怨恨的盯著我?一定是在背地裏說我壞話,再敢唧唧歪歪又要挨抽了!”
向東流隱晦地哼了哼,左手一抬,嚇得頭盔男急急忙忙地把衣褲往身上套,同時也讓那躲在窗簾後的女店主,十分的心驚膽顫。
略微等了兩分鍾,在頭盔男穿好衣服之後,向東流便又是一巴掌甩了過去,在頭盔男再次撲到牆上的時刻,提起他的衣襟就是一陣猛烈的拳打腳踢。
“嘭!”
“啊!”
“砰砰!”
“啊!別打!”
“砰砰……”
一陣毆打過後,頭盔男鼻青臉腫,躺在地上動都懶得再動分毫。
於是,向東流踩著他的臉頰,玩味地笑道:“知道我為什麼又打你嗎?”
“因為……因為我得罪了東哥!”
頭盔男看了向東流的臉色一眼,才怯怯道:“我……我不該下藥……不該阻礙東門發展。”
“算你識相!”向東流呸了一口,再次哼道,“你給我老實交代,昨晚的事情是不是曲正中交代你做的?”
“沒!不關曲老大的事情。”
頭盔男臉色一變,趕忙把腦袋搖得如同波浪:“我……我在三洋會當副會長不爽,所以想另起爐灶。但這樣的難度,卻很大,所以隻好買通高金麗,對胭脂坊下手,爭取空手套白狼。”
“這種鬼話,留著安慰你自己吧!”
向東流一聽,頓時狠踩了三腳,直把頭盔男給踩得“啊啊”慘叫,渾身抽搐不已。
完了後,向東流便冷聲哼道:“也許你還不知道吧?之前在你從私人車庫離開的時候,曲正中便已經把真相都告訴我了!而且,他還坦言,說你辦事不牢,並沒有把胭脂坊的大權掌控在手,所以告訴我你的去向,讓我鏟除你!”
“不……不可能。”
頭盔男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更加慘敗:“曲老大他……他不會舍棄我的!絕對不會!”
“但事實呢?”
向東流好笑地攤了攤手:“不然我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難以在這麼短暫的時間之內,找到昨晚那個頭盔男就是你三洋會的副會長!”
“而且,就算是找到了,我也沒法那麼具體的知道你行蹤,更不可能從天堂洗浴宮的地下停車場跟蹤你到這裏!”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曲老大棄車保帥的手段,難道現在還不明白嗎?虧你還是個險些把胭脂坊給弄到手的聰明人呢!”
“……”
聽了這番話,頭盔男直接沉默了好一會兒,過後終是對向東流這番巧妙而又逼真的謊言,選擇了完全相信:“這個該死的曲正中!我他媽饒不了他!竟敢過河拆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