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十分鍾左右,向東流所點的菜,陸陸續續地被服務員給端了上來。
同時,那錢大與錢二,也在蕭禹的招呼下,來到了向東流等人所在的包間之中。
不過,這蕭禹卻並沒有離去,而是像一個東道主似的,自顧坐在了向東流的同一桌,開啟一瓶五糧液,倒滿了一小杯:“相見既是緣,東哥兄弟,咱們幹杯交個朋友怎樣?”
“如果是真心實意的朋友,我當然不會錯過。”
向東流卻沒有給自己的酒杯倒酒,更沒有迎接他的敬酒,隻是嘴角含著幾分冷笑地說道:“不過在我看來,蕭禹大公子似乎並不打算交這朋友!”
“怎麼會?”
蕭禹忽然錯愕,指了指錢大錢二道:“兩位老板來說句公道話啊,我這麼好心好意的請東哥兄弟吃飯,主動敬酒,怎麼就不是打算交他這朋友了?”
“你自己心裏清楚!”
向東流目光森冷,忽然一改之前的態度,頗有一種不想吃這頓飯的姿態。
因為,透過心靈戒指的獨特妙用,他已經聽出蕭禹的打算,是要趁機先拉關係,然後打聽他的身份,到底跟偉業地產有沒有重要關聯。
如果有,那麼蕭禹就會在恰當的時機,將部署的人手拉出來,然後威脅他交出那龍城禦花園的開發權。
而如果沒有,那麼蕭禹則會轉移目標,將方詠馨給抓起來,威逼利誘一番而奪得龍城禦花園的開發權。
所以不管怎樣,今晚蕭禹肯定是要對他們下手的,向東流可沒這閑情陪蕭禹演戲,要動手就直接一點豈不幹脆?
“說實話,東哥,我真不清楚。”
蕭禹一副滿頭霧水的姿態,心想他該不會是猜出了我的計劃吧?
如果真是,那麼今天就得重新打算了。
在他看來,如果向東流真能猜出他的計劃,那麼必定不一般,所以今次的行動最好取消為妙。
當然了,如果向東流隻是虛張聲勢,或者說在講別的事情,那他肯定得堅定不移地執行計劃。
“不清楚算了!”
向東流玩味一笑,直接身手指了指包間之外道:“請蕭禹公子出去吧!我和我的朋友,該吃飯了。”
“不是啊,東哥,今天這頓我請!”蕭禹一聽,就更是愕然無比,“我想坐下來,與東哥還有這位偉業地產的美女管事兒,以及錢大錢二兩位老板,好好地喝幾杯啊!出去幹嘛?”
“很抱歉,我不會喝酒。”向東流搖了搖頭,“另外一個就是,今天我隻想與老朋友吃飯,新朋友還是改下次吧。”
言下之意,他是指著在場的其他人,都是他的老朋友。而蕭禹,則是今天認識的新朋友。
“你……”
蕭禹差點吐血,心中都不知有多麼地暗罵。
想他天宇集團的少公子,什麼時候不是走到哪裏就受尊敬到哪裏?可今天倒好,他主動請向東流的客,卻連坐下一起喝酒的資格都沒有,而且還是在他天宇集團的地盤上。
這叫他,一時間可真是難以接受這樣一個狀況。
同時也很好奇,向東流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呢?為什麼明知他是天宇集團的少公子,都沒有一點買賬怕他忌憚他的情緒呢?
別說害怕了,向東流哪怕連一絲的緊張之色都沒有過,看起來,完全就好像沒有把他蕭禹甚至是天宇集團給放在眼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