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這才是向東流所說那蕭皓龍難以卸下擔子的原因。
而蕭皓龍和蕭東飛,又對那次高速比武的事情一清二楚,向東流根本不用講明白,都能讓他們兩人想到那件事,進而感覺生氣。
當然,生氣歸生氣,向東流這話從表麵上來理解,卻也無法讓不知情的人找到破綻的。
這同時還可以理解為,向東流是說蕭皓龍的能力太過出眾,過早退位讓賢未免可惜。
所以,蕭皓龍隻能強忍著心底的怒火,皮笑肉不笑地附和著向東流:“向家主可真會說笑,蕭某都已經老了,這未來可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
言下之意,他是把向東流的話理解為,向東流在誇他能力出眾。
雖然有點兒自我安慰的意思,但其他不知情的人聽來,卻真是那麼回事兒。
“蕭家主可真是謙虛。”
向東流哈哈一笑,故意說道:“您這可是寶刀未老啊!昨個兒我還瞧見您摟著兩名性感的金發女郎去開房,這是要雙飛的節奏啊!”
“胡說八道什麼?”
蕭皓龍一聽,饒是自身修養不錯,也險些被氣炸了肺。
想他堂堂蕭家之主,誰人不懼?
平日裏隻有別人對他畢恭畢敬,又何曾有誰敢得罪他?
可現在倒好,向東流竟汙蔑他嫖娼!而且一次還是兩個,兩個在華夏人看來那方麵能力很勇猛的金發女郎!這不是在拐著彎的罵他蕭皓龍太淫邪?
這讓蕭皓龍感覺,就好像一個屎盆子扣在自己的頭上一般,說不出的惱火。
“我可沒胡說。”
向東流瞥了蕭東飛一眼,右手拇指輕輕撫了撫心靈戒指,隨後笑道:“蕭家主敢說昨個兒沒在H市麼?”
這是他從蕭東飛的內心想法中,直接傾聽而來的消息。
剛才他故意說蕭皓龍帶女人去開房的事情,其實是想引起蕭東飛的思考,讓蕭東飛的腦海閃現出蕭皓龍昨天的行蹤。
雖然蕭東飛很快知道,向東流完全是在胡說,但向東流從他的內心想法中得知,蕭皓龍昨天就在H市的事情,卻也是改變不了的。
因此,向東流把蕭皓龍昨天所處的地方都猜了出來,這可信度就高了吧?
“在又怎樣?”
蕭皓龍見向東流居然說對了,於是瞪了瞪眼哼道:“誰不知我蕭家家大業大?我去H市視察工作,難道不可以嗎?這好像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吧?”
“對,太正常了。”
向東流故作無奈地聳了聳肩,迅速結束了話題。
不過,看在其他古武家族之人的眼中,卻是蕭皓龍真有那麼幾分嫖娼過的味道了,於是一個個偷笑不已。
要不是考慮到眼下的場合,甚至還有人想問問蕭皓龍,一次性壓倒兩個洋妞兒的感覺咋樣。
“大家別聽他胡說八道。”
蕭東飛見眾人的目光和表情,已然是認同他父親昨天去嫖娼過的情況之後,不由怒火燒心,忙替蕭皓龍解釋了一句:“家父昨天,確實是在H市視察工作。”
“大家都懂的,就不用過多解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