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開了網絡上的那些罵人語句,張星寶腦子一下子通透了許多,終於知道了什麼叫無招勝有招了。原來罵人的最高境界不在於記住多少罵人的詞彙而是一定要口中不罵,而心中有罵。這樣一來,出口便能成髒。
就見張星寶氣勢如虹,擺脫了馬哥的形象,做回真正的自我。這樣一來反而灑脫了些···
聽他喝道:“既然都想抽我臉,好。今兒我就把臉擱這兒,你們誰來動試試。我就把話撂下,認為老子好欺負的盡管過來。我張星寶從到大從不欺負人,但也絕不會給人欺負。”
一番擲地有聲的話落下後,張星寶雙眼如刀一樣望向了******。終究覺得最大的敵人不是她,而是把目光望向了一旁的寥光明。
‘美男子’給他瞧得心裏一哆嗦,竟然不敢開腔了。
就在戰爭勝利的平倒向自己時,一道聲音卻打破了沉默,將張星寶那節節攀升的氣勢給徹底掃蕩一空。
“光明,怎麼回事兒?”卻是三個看起來像是初三的學生走了過來,領頭的是個長的少年。模樣並不好看,甚至整個人有一種邋遢的懶散。他走到了寥光明的跟前,臉色不善的看了張星寶一眼。
張星寶心裏一咯噔,暗想裝逼過了頭,這次恐怕要挨揍了。
果然,聽寥光明開了口,膽氣頗壯的走到了張星寶的跟前,:“你現在怎麼不叫了?”
張星寶眯了眯眼,沉默了下來。
旁邊的******卻在這時改旗易幟,竟然站到了張星寶的旁邊護住了張星寶,衝寥光明道:“寥光明,咱們班上的事兒自己解決,幹嘛找高年級的人來插手?”
張星寶心頭一暖,心想班上的女生們都這姓張的是個男人婆,但這男人婆可比大部分男人更哥們兒。
“美女,這兒沒你的事兒。我弟弟給這豬頭欺負了,做哥哥的給他找回麵子是應有的道理。”那個長的少年笑著看了口,衝著******滿嘴調笑。
那廂早不哭的鄒嬌嬌卻站起了身,拉著******的手將******扯到了一邊,冷冷的道:“瑩寶,別管這閑事兒了。狗咬狗一嘴毛,咱們看他們一會兒怎麼收場。”
這話把在場的兩幫人都給罵了進去,不光張星寶差點兒吐血,就是長的少年也不樂意了,瞪著寥光明道:“光明,她到底是不是你女朋友啊?怎麼嘴巴這麼欠?”
寥光明趕忙賠罪:“二哥,她沒你,你別生氣。”
“我不計較,現在事兒忙的很。你要不要找回麵子?要找回麵子就趕緊扇這豬臉一耳光。”他俯視著張星寶,卻是跟寥光明對話:“別怕,這兒有你三個哥哥給你壓陣呢,那子敢還手我替你教訓他。”
寥光明膽氣一壯,也不敢違背長少年的命令。來了張星寶跟前就亮起了巴掌,卻把張星寶給氣樂了。
“當老子先前的話是放屁呢?還他媽敢扇我的臉。”不等寥光明的手掌近身,張星寶‘哐’的一耳光將寥光明鼻子上的眼鏡都給扇飛了。他心裏想‘雙拳難敵四手,這下子怕要挨揍了。’
心裏有些沒底,但出手卻並不含糊。一耳光後,又抬腿一腳將寥光明踹飛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