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星寶的父親是個工廠的保安,是個退伍後沒有掌握社會上生存技能的徒具點兒蠻力的退役軍人。
張星寶和他其實沒有血緣關係,當年退役後的張保國是在d縣的山上撿到張星寶的。因為膝下無子,所以才認張星寶作為兒子。如此養父養子相依為命的在一起生活了十幾年,也因為張星寶的緣故,張保國也沒有找到合適的媳婦兒。就這樣拖著,兩人一起活到了現在。
對於這個從隊伍上混出來的便宜老爹,張星寶是心存著畏懼的。時候因為調皮可沒少挨這個單身漢子的揍,童年滿是陰影的張星寶實在不想跟這個單身漢子碰麵。
然而···
“咦···星寶,你不是住宿的嗎?怎麼和你同學跑這外麵來啦?”張保國很快現了張星寶,對於張星寶身上的衣服款式顏色他可是太熟悉了。
不得已,張星寶站了起來,上前去拉張保國入座。嘴裏還問:“爸,你怎麼來了?”
張保國衝著二高點了點頭,從兜裏摸出一顆煙來點燃,眯著眼睛,並不上張星寶的當,反問:“你子不會是翻牆出來的吧?”
“哪能啊,我是得了老師批準的,不信你問我同學。”張星寶道。
二高哪裏敢出賣張星寶,急忙點頭,諂笑著:“叔,食堂裏夥食不太好,所以我們出來開開葷的。”
張保國點了點頭,語重心長的:“出校打牙祭可以,但是千萬不要跑出來進網吧呀什麼的。你們現在是初三了吧,值此時期就更不能在學業上有任何懈怠。對了,你們今吃什麼?既然我碰上了,那這頓飯就算我請吧。”
二高心裏大喜,但臉上還要謙虛。張星寶卻是勃然變色,然而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就看見店老板提著三瓶啤酒走了過來,將啤酒放在了張星寶等人麵前的桌上,嘴裏還:“這是你們要的啤酒。”
就見張保國臉色一黑,看著張星寶道:“你子還開始喝酒了?”
張星寶咬了咬牙,辯解道:“喝酒怎麼了,現在的年輕人哪個不會喝酒,您也別大驚怪的。”
張保國氣的瞪眼,道:“喝了酒還怎麼去上課,你們不會是要逃課吧。”
二高果斷出賣張星寶,跟張保國解釋道:“叔,您有所不知,這酒不是我點的,而且我也不喝酒,這三瓶酒全是星寶一個人的。”
張星寶看著二高一臉的不可思議,沒想到這位仁兄竟然將自己出賣的如此果斷。
“我不上課是老師特批的,前兩下大雨我生了病,老師給我批了五的假的。”
二高這一次果斷給張星寶作證了,張保國點了點頭,威脅的看著張星寶:“我會打電話問你們老師,如果情況跟你所的不一樣的話,心老子揍你。”
起身,拉起張星寶的手就道:“走,跟我回家去。”
“不回去,我就在這學校裏養病。”張星寶掙紮。
張保國眼睛一瞪,道:“子反了了是吧,既然是養病,那就回家養去。”
拉著掙紮的張星寶出了飯店,隻留下二高一個人在店裏風中淩亂。二高很想:“叔,好的您請客呢?”
猛然想到星期六校門口約架的事兒,二高大喊了起來:“老三,記得星期六的事兒啊。”
可惜,飯店門口早沒了張星寶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