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夭與琉箬來到鳳宮。紅衣美男聶夭與寶兒又見。
寶兒欣賞了一陣琉箬,又看向聶夭。然後……一幼狐,一半神狼,倆大眼瞪小眼。聶夭一點兒也不客氣的靠坐在倚鳳宮內殿的一座軟榻上,反正這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們與鳳帝的交情也不差。
聶夭雙手抱胸,嘴角勾起,一雙狹長的桃花眼微眯著,還翹起了二郎腿。
寶兒則趴在桌上,狐狸尾巴搖啊搖。抬著頭,麵色不善的瞪著聶夭。
鳳帝依舊坐在矮椅上,見此,微微有些不爽。有些別扭的打破沉靜,問道:“你們來此有何事?”
聶夭聽這熟悉而冷淡的聲音,收回視線,笑道:“嗯……我們是來稟報人類的世界大戰已結束了。”
“這件事你前兩個月已經稟報過六次了。”鳳帝毫不留情的揭穿。
“呃……是嗎?嗬嗬嗬……”聶夭尷尬的笑笑。看來這個借口是不能用了。那麼下次他再跑到鳳宮來調戲美女的時候,該用什麼借口呢?
琉箬坐在另一旁,輕搖折扇,麵上帶著溫和又有些無奈的笑容。他已經記不清這是聶夭第幾次拉他一起來鳳宮了。
夜幕降臨,水沐熙早已將聶夭和琉箬給“趕”走了。
鳳帝準備將寶兒抱回迷夢宮,可是寶兒卻靈敏的跳到了鳳帝的大床上。睜著大大的眼睛可憐地望著水沐熙。這分明就是不想走的樣子嘛。
水沐熙的嘴角掛起一抹淡淡的,很難發現的笑,或許連他自己也未曾發現。
寶兒賴著不走,水沐熙也無奈,隻好讓寶兒與他共寢了。
誰知,寶兒竟這般不安分。她本是睡在右邊,可是她不一會兒又往水沐熙懷裏鑽。水沐熙則退。再鑽,再退,再鑽,再退……
突然,“嘣!”哎呀,鳳帝竟然掉下了床。這是出乎意料的,他乃是鳳帝,法力高強,智慧超群!今日,竟然被一隻幼狐給擠下了床?!
水沐熙一臉黑線,望著那知道自己已闖禍而縮成……一坨……的白球。
本想收拾收拾她的,可是,寶兒還隻是隻幼狐,而且看她這樣子應該知道錯了,還是算了吧。
一鳳一狐繼續睡覺。大半夜,狐狸寶從右邊又擠過來了一點。
幾分鍾後,狐狸寶慢悠悠的滾向水沐熙那邊。再滾,慢慢的滾過來,滾……“啪!”這是在冷漠帥氣的鳳帝忍無可忍之下,打向寶兒小屁股的一巴掌。
終於安分了。可關鍵是,離早朝的時間不遠了啊。
於是,上朝的時候,眾臣都從他們偉大的鳳帝臉上看到了一絲疲憊。紛紛猜測,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
早朝下來,寶兒才醒。鳳帝讓寶兒用了早膳,便又去批閱奏折了。留寶兒在一旁無聊的打滾。
寶兒因為無聊,就去睡覺,醒了又吃。到睡不著又吃不下時,她又在床上打滾,然後又蹦來蹦去。水沐熙用餘光看她,柔了麵色。
寶兒已無聊到抓狂。她抬頭望向鳳帝,蹦到矮桌上,跳到他身上,睜著靈動的大眼。不用說了,這就是想讓水沐熙陪她玩嘛。
可是,水沐熙還有一堆如山的奏折沒批。
寶兒蹭著他,水沐熙不理她。蹭了良久,無絲毫效果。
寶兒眼睛要噴火了,甩頭走開。嘿喲,你不陪我玩,我還不稀罕呢!
寶兒趴在床上,偷偷地看看某帝,希望他能有悔改之心,陪陪她。可現實總是殘酷的,鳳帝就如什麼事都沒發生般,一直埋頭批閱奏折。
那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小本本到底是什麼東西,他拿隻木棍在那畫啊畫的,很好玩?!寶兒心裏抱怨,都怪那個小本本,哼!
小本本……小本本……寶兒眯著眼看著那如山奏折,嘿嘿,她貌似找到好玩的了。
奏折發下去後,第二日早朝,全體大臣,哦不,聶夭在外。大臣們集體上奏,“璽印不能這麼輕易地改了呀。”“要改也應該改鳳爪啊。”“……”
原是大臣們拿到奏折翻看,發現上麵印了一個狐狸爪印。這就疑惑了,沒見著鳳帝養過小動物啊,而且鳳帝法力高強,這是誰這麼高強,還能在奏折上踩上一腳?再拿著奏折聞聞那印記,沒有腳臭味啊。那就說明是鳳帝改了璽印啊。
然後……今天的奏折也都是上奏的“爪印”事件。
鳳帝那個氣啊,又無奈啊,寶兒一睜著無辜的大眼,他就不舍得收拾她。唉,認命吧。
在鳳帝這氣鬱的當頭,偏有人作死的往槍口上撞。下朝後,聶夭是準備跟著鳳帝去看戲的,畢竟這是難的一遇的。這看戲就看戲吧,他在鳳帝旁邊一直笑是什麼意思啊?這不就是作死麼?
於是,正幸災樂禍的聶夭被鳳帝拉去批閱奏折。鳳帝將那一座山推給了聶夭,然後自己拿了一本來批。
速度的批好,又帶著寶兒玩去咯。剩聶夭一人在奏折山前淩亂,想哭又哭不出來。不帶這麼坑的,他不該撞槍口的,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