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蕭瀟,你快點。要遲到了…。”好朋友林逸飛站在我家樓底下河東獅吼著。
“哎呀,你急著投胎去啊。現在才7:20啊。老娘還沒吃夠呢就被你丫的喊出來了。中午你可得請我吃西街的餛飩啊。”我還是不緊不慢的背著書包幽幽的走過去。嘴裏叼著媽媽剛烤的麵包。
“走,上車。再不快點我們都要遲到了。第一節可是老班頭的課呢。”林逸飛說著就拽著我坐上了他的寶馬,然後瘋一般地竄出去。
他栗色的頭發有型的隨風擺動著。白色的襯衫有種淡淡的好聞的洗衣粉香。
林逸飛是我的竹馬,他的寶馬是我攢了一個月的成效。
我喜歡林逸飛。這是隻有我自己知道。
他就像個秘密一樣不被除我之外的人知曉。
“喂,丫頭,想什麼呢?你快要勒死我了,抱得這麼緊。是不是突然覺得我對你很好啊?”林逸飛的聲音順著風聲顯得有些縹緲。
“我們認識幾年了?”我沒頭沒腦的問著。
“你早上出來沒吃藥吧?今天怎麼這麼反常?”他慢慢的放滿了速度,忽然一個刹車就猛不丁的把我摔了下去,不巧又被一個蘋果砸中。
我好像慢慢地沒了意識一樣,可是卻覺得還是有意識一般。
我聽得見周圍嘈雜雜的聲音,我看得見林逸飛那急切的表情,我看得見周圍看冷淡的人群,我想過去狠狠地給林逸飛一腳,讓他把老娘摔痛。可是我怎麼都走不到他跟前去。
他在那裏發瘋似的求救,我不能過去過抱著他說我沒事。我似乎覺得我已經慢慢的脫離了這個世界,我沒有了呼吸,沒有了心跳,可是我還看得見啊。我還沒來得急和林逸飛去吃西街的混沌,我還沒來得急去超市買林逸飛愛的那個籃球呢,我還沒有給林逸飛表白呢。這是要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