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這件事的當事人炎野,卻安然的坐在那裏看好戲,惹得孤鴻更加著惱。心情也和失落,看著莫金然的目光,有些異樣。
莫金然用手在臉上劃拉兩下,不解的問孤鴻。“你看我做什麼,我臉上有髒東西嗎?”
“沒有,就是看看!”孤鴻低下頭,自己灌了一杯酒。
炎野見此,也獨飲了一杯。讓莫金然炸了毛:“你們這是做什麼,都自斟自飲的,什麼意思?”
說完,自己也一口吞下一杯,因為喝得太急,這口嗆在嗓子裏,辛辣直衝鼻腔,惹得她連聲咳嗽起來,口水噴了對麵兩人一臉。
孤鴻露出嫌棄的表情,不滿的用袖子抹了兩把。“你也不能注意一下形象!”
莫金然撇嘴:“我就這樣,又不是一日兩日了。”
“哼!”孤鴻也隻能冷哼,想要收拾莫金然卻不得,莫金然如今武功沒恢複,他不敢動她,習武之人手勁不比常人,莫金然沒有內力護體,有可能一拳就造成重傷,這樣的險他不敢冒。
又喝了幾杯,莫金然抬頭看炎野,炎野的視線飄香窗邊,可是關的嚴嚴實實的窗戶,哪裏有什麼風景可看?
“咳,那個炎......副將!等八爺來了,我讓他的小蛇幫忙尋尋雪兒可好?小蛇有靈性,相信能找到的。”
炎野聞言,身子一僵,雪兒跟在他身邊很多年了,如今失蹤已久,他不可能不擔心的。可是擔心又如何,雪兒沒有半點的蹤跡,靈物不同人類,速度極快不說,藏身之處也比普通動物隱秘百倍,它想藏,你就不會找到。不過八爺要是來了,再加上小蛇,也許會有些把握找到。
剛要應下,孤鴻卻開了口。“雪兒是什麼?八皇子來此可是談事情的,在這裏哪能隨意走動?”
莫金然微怔,孤鴻說的是事實,八爺是來使,雖然不用老老實實的每日待在驛站,卻也不能太過走動,否則會被皇帝當作異樣,到時候兩國又有危險了。
炎野眉頭皺了皺,剛剛升騰起的希望又滅了下去。他若不是太想尋到雪兒,也不會想不到八爺來了,也不能隨意走動。莫金然見他這般模樣,心中微微的疼,想了一會兒。“這樣吧,小蛇和我很是要好,到時候同八爺把小蛇借來一用,我自己去尋。”
“不行!”炎野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為什麼不行?你不想找到雪兒嗎?”莫金然有些著急。
炎野抿了抿唇,惜字如金的他不打算回答,但是這副模樣,莫金然怎麼會不知道他點擊雪兒呢?
“哎呀,你們兩個說的是什麼,這雪兒到底是何人啊?”在孤鴻的概念中,這雪兒應該是個姑娘吧?
“雪兒是他養的一直雪貂罷了!”莫金然見炎野不答,她隻好代為轉述,這個人的話真是越來越少了。
“雪貂?就是傳聞中,你的那隻靈物?”顯然,孤鴻對雪兒有了興趣。
炎野隻是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孤鴻隻好纏著莫金然問了一些雪兒的事情,莫金然看了看炎野,他沒有任何顧忌的意思,莫金然便講了一些給孤鴻聽。孤鴻也開始羨慕起炎野能有這樣一隻靈物來,其實,縱觀整片大陸,又有誰不羨慕呢?若是他們知道,其實有一個人,有了神獸白虎王的後代跟在身邊,恐怕會羨慕、嫉妒死的。
總之,炎野這次讓孤鴻約莫金然出來,似乎就是要和她告別一下子。最終,莫金然喝的有點高,由炎野一路扛著回了莫府,孤鴻看著他們的背影,心中有些說不清的意味。
府中,炎野被沒有把莫金然交給迎上來的管家,隻是說不要繞了她休息,於是一路抱著莫金然回了她的房間。莫老將軍不在家,便也沒有人多言。
莫金然的屋子裏麵,新兒和月兒打了水給莫金然擦臉,對著送莫金然回來的炎野有些好奇。
炎野目不斜視,仿佛屋中除了他和莫金然,沒有其他人一樣。等了好一會兒,莫金然依舊睡得很沉,呼出來的氣息帶著淡淡的酒香,讓炎野有些麵紅耳赤,不由運功壓住了心中的躁動,起身欲要離開,忽然想起來什麼一般,頓住了腳步,看著一旁候著的新兒和月兒道:“兩位姑娘,可否給在下拿紙幣來?”
“好!”新兒應下,拿來了紙筆給炎野。炎野因為不忍叫醒莫金然,隻好留下了幾個字給她。
等莫金然醒來,已經是後半夜的事兒了。朦朧的睜開睡眼,看著床前打瞌睡的兩個婢女,心中有些歉意。
“新兒,現在什麼時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