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墓?是什麼?”莫金然並不知道這些事情。
“是一個殺手組織,裏麵彙集了各國的頂尖殺手,隻要有錢,他們連皇帝都敢殺!”冷清說著,有些後怕,好在莫金然身手不凡,否則他不知後果會如何。
冷清的幾個隨從都受了傷,情況有些糟糕。隨著血腥之氣的蔓延,冷清臉上有著嚴峻的表情。“然然你先上去,我把他們背上去,這血腥之氣怕是會引來野獸!”
“好!”莫金然聽話的躍上樹屋,見冷清一個一個的把幾人都背上了樹。剛剛對戰已經耗費了許多的體力,如今要背這幾個人卻隻有借力才能爬上去,而非剛開始的縱身一躍了。
待所有的人都上了樹屋療傷,連書冰和冷興迪也趕了回來,兩人臉上有些憤怒。連書冰更是狠狠的回報:“大公子,船不見了!”
“嗯!”冷清已經預料到了,否則也不會讓連書冰去查看,他們這會兒在上麵給受傷的人包紮傷口,下麵已經傳來了野獸的嘶吼。果然野獸對血腥之氣都是敏感的,莫金然不由往下看去,冷清卻快速的把她拉了回來,遮住了她的眼睛。
因為下麵的野獸正在分食地上的屍體,樣子猙獰可怖。冷清不想讓莫金然看到那些人的屍體被四分五裂的樣子。
“哎呀!忘了留個活口了!”莫金然後知後覺的說著,臉上一片懊惱之色!
冷清不由發笑:“不用了,他們既是隱墓的人,就什麼都問不出來!”
“哦!那到底是什麼人要害我們呢?應該是衝著我來的吧?”莫金然想著,愧疚極了,這些人怕是因為她而受傷的。
“你不要想太多,不過隱墓的價格非常高,能雇傭得起他們的絕非泛泛之輩!”
冷清的話閉,莫金然首先就想起那個害的她家破人亡的璨烽皇帝。他不可能缺錢,所以很有可能就是他。她的仇家並不多,除了蘇水兒,若瑩,五王爺也就是他了。
這一夜格外的詭異,風越刮越大,血腥之氣也越來越濃重,樹下是許多的野獸,但是在冷清的身邊,莫金然沒有絲毫的懼意。
大風浪過後,天空格外的晴朗,陽光格外的明媚,和他們此時的心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冷清看過地圖,這裏距天闌國還有很遠的距離,而他們現在沒有船。從船上帶下來的食物也快吃完了,看來他們隻有打獵物,摘野果子了。這樣的局麵讓冷清異常的懊惱,在自己眼皮子低下看著莫金然受苦,是他最不能忍受的。
“冷清,你別氣了,都已經這樣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莫金然能感覺到冷清身上散發出來的暴扈之氣,他一直都是清冷的性子,偶爾惱火起來讓莫金然有些不知所措。
冷清收斂了氣息,對著莫金然抱歉的笑笑,把她攔在懷中。“然然,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莫金然沒想到,他竟是為了這個在生氣,瞬間心中滿滿的,對著冷清甜膩膩的笑著。因為這個笑,冷清陰霾的天空瞬間晴朗了許多。
“這裏樹木很多,不如我們紮個木筏子吧!”莫金然提議著!
“算了,不可行!”冷清聞言就否決了。
“為什麼啊?”莫金然不解!
“這片海很廣闊,而且這附近沒有居住人煙的小島。所以我們要行上幾天幾夜才可到達能租到大船的地方。若是木筏,根本就堅持不到,最近多風浪,看天象是小風浪,船隻可堅持,筏子是萬萬不行。我不能讓你仔冒險了,一切安全第一。等到了夜裏,我放信號彈出去,在海中也隻有夜裏放信號彈會明顯一些。等上幾日,會有船來救援的!”
“大公子說的對,也隻有這樣了。”連書冰也讚同,吹了一夜的冷風,她的麵色有些蒼白,有了身子的人本就嬌貴,她卻在這裏受起了罪!
莫金然聽了冷清的道理,也是讚同,於是他們加固了昨兒臨時搭建的樹屋,又清理了樹下的一片狼藉。其實冷清的心中還是隱隱的擔憂,畢竟昨日那些人沒能得手,怕是會有殺手再來。
於是他派冷興迪密切監視海邊的情況,若是有殺手再來,他們要搏一搏,不禁要除掉這些人,還要把他們的船奪過來才是。對於那個掌舵的冷清暫時沒同連書冰談,也隻有回去才能好好調查一番,最要緊的是眼前的情況。
他們在這裏渾渾噩噩的度了兩日,卻沒有絲毫的情況,冷清不是很肯定在這碩大的海洋中,他那枚信號彈還會被看見,畢竟海之大與地麵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