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起來了!”黎左岸驚恐的看著她。
“放心,我不怪你,其實我挺理解你的。十年,我知道你是不想我姐在為我傷心傷神。真的,我能理解。何況我現在也沒事了,說不定還是你掐管我才醒來的呢!”春天始終保持著淡淡的笑容。
“我始終還是想證實一下,因為不弄清楚,我想那個場麵還是會每天出現子我的夢裏。”
“什麼事1”
“你是不是曾經想過殺我,曾經你到醫院拔我的氧氣管?”
“殺?好尖銳的字眼啊,是的,沒錯。”黎左岸苦笑的盯著桌子上的咖啡。
黎左岸這才晃過來,原來她是記起了自己曾經想要結束她生命的那件事,這到讓他鬆了一口氣。他的這種態度倒是讓春天有點不爽。
然而,事情並沒有看上去這麼和諧。就在黎左岸趁人不在再一次去看丁然的時候,丁然有一次陷入了危險期,警鈴,醫生,護士,來來往往,匆匆忙忙過後,丁然總算再一次從鬼門關打了個醬油回來,可是狀態並不像,醒來那又是一個遙遙無期。
丁皓怒不可止,一口咬定是黎左岸。黎左岸沒防抗,仍有丁皓推打著,家億卿用盡全力推開幾近瘋狂的丁皓。
”你發什麼瘋?“
“我發瘋,哪有這麼巧,他一來我姐就出事1”
“你姐的狀況本來就不穩定,醫生都沒說是外來原因,你瞎說什麼。還有,黎左岸不會做傷天害理的事。”
“真的嗎?”這時愣子一邊的春天說話了,她苦笑著看著家億卿。
“真的不會嗎?”
“你們要有證據,盡管去告好了!”家億卿說玩拉著黎左岸就要走。
“那好,家億卿,這是你說的。”
“我始終還是想證實一下,因為不弄清楚,我想那個場麵還是會每天出現子我的夢裏。”
“什麼事1”
“你是不是曾經想過殺我,曾經你到醫院拔我的氧氣管?”
“殺?好尖銳的字眼啊,是的,沒錯。”
家億卿驚訝的轉身,看著春天手裏舉起一個手機,原來那次她錄了音,一開始她隻是想靠這個提醒自己那不是夢境,因為她總有個錯覺,分不清的夢裏夢外。
這時,黎左岸也睜大了眼睛看著家春天,他不是害怕話被錄了音,他隻是覺得心寒,自己守候一生的人,竟然這麼對自己,如果說沒關係,那是假的,心還是疼的。他沒有說什麼,突然覺得自己特悲哀,他大笑了兩聲就轉身離開了,笑聲仿佛還回蕩在走廊裏,黎左岸以及各消失了。
家億卿上前摔了春天一個耳光然後也跑出去了。
家春天那蓄勢待發的委屈感被這一巴掌徹底激活了,她始終想不通,為什麼姐姐要為一個要害死自己的人摔自己一個耳光。她想不通,更想不通自己曾經竟然想要放過他,差點害了丁然。
於是事情再一次被抬上日程,各方矛盾蓄勢待發。家春天永遠想不到那會成為自己一生的痛,黎左岸也沒有料到,這場洪水會這麼洶湧,一浪接著一浪,衝撞所有人的平靜已經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