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裏接機的人都殷切的探出腦袋,生怕錯過了。
我們也不例外,就在丁然一出現我們就像衛星一樣鎖定了。
可是馬上我們就察覺到了不對,丁然是一個人。
丁然也看到了我們,她衝我們招手,正當我們要迎上去的時候,一個人走上前,擋到了我們。
隻見丁然和那個人一見麵來了個大大的擁抱。
“合著你姐把我們當空氣了!那個是誰?你的準姐夫?”黎左山調侃到,我們一看丁皓,臉鐵青鐵青。
丁皓走向前,“嗨,小皓,你也來接我了,你不是說……”丁然這時看到身後的我,她本來要抱丁皓的手僵在空中,我和黎左山看了看她的身後,確定沒有人了。
不免心裏很是悲傷,可是我們還是不敢問,因為不知道就心存希望。
“手術很成功!”丁然看穿了我們的難過和擔心。
“那他呢?”黎左山忙著問。
“是因為身體還沒有複原,還有療養一段時間嗎?”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我們的自我安慰。
“不是,他的身體恢複的很好,隻是他還不想回國。”
“那他去哪了?”
“春天,對不起,我不知道,左岸的身體本來療養還要一段時間,可是一周前,他忙著安排回國,可是等到登機的時候,他消失了,留給我一封信,說他想出去走走,讓我不要去找他。”
“也就是哥哥救活了,太好了。謝謝你,丁然姐,好了,丁皓,你陪你姐回家,我送春天姐回去,順便報告這個好消息。”
確實是個好消息,隻要他還活著,我們還能有什麼更多的期許,還敢有什麼更多的期許。
“春天姐,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
我和黎左山沒有直接回去,我給歐時發了條信息,隻是說晚點回去。我們沒有蜜月,為了方便照顧,還是和黎展宏他們一起住。
我們哪也沒去,隻是租下一輛出租車,然後讓他帶著我們滿城亂逛,外麵還在飄著雨,灰蒙蒙的青城那麼的不清晰,模糊到我看不清黎左岸曾經在這些地方經過的影子。
我們很晚才回去,一進門,滿屋子的人,爸爸媽媽姐姐,還有歐時的爸爸媽媽,當然還有歐時,滿屋子的煙味。
一看到我們回來,爸爸媽媽代我向黎展宏也就是我現在的公公道歉了幾句就要離開了,姐姐看著我笑了一下,什麼也沒說。
歐時很是緊張的拿來幹巾帕,替我擦拭還在滴水的頭發。黎展宏怒視這黎左山,黎左山也沒好氣,準備上樓了,突然他停了下來。
“對了,向你們報告一個對你們來說不知道是好是壞的消息。黎左岸沒死成!”說完他繼續往樓上去了。
“他人呢!”黎展宏緊張的站了起來,他現在比以前好多了,就是勉強走路也行。
“哦,還有一個好消息,就是他不回來了。”黎左山對著房子大聲的說,此時他已經上樓了。
我感覺到歐時震了一下,我掙開了他,接過他手中的巾帕,向黎展宏和歐雅道了歉便上樓了。
等我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正好黎左山也出來了。
“餓不餓!”
“有點!”我捂著肚子說。
“餓了就下來吃麵條吧!”說話的是歐雅,我們看下去,她正端上一大碗熱騰騰的麵條出來,我這時看到有點失落的黎左山,已經他眼睛裏失落的我。
我很討厭吃麵。
“我很討厭吃麵!”黎左山很小聲的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