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角把眼神虛晃向遠方,很是不高興,若真是讓他們在同一桌吃飯,他一定會覺得反胃的。
冷酷看出來了端倪,便故意刁難道:要啵你倆打一架,誰贏了,就坐在這桌吃,如何啊?
倆戲客望了望雪蓮,雪蓮卻把眼神回避,倆戲客哈哈一笑:這還不簡單,劃拳,誰贏了,誰就坐這兒。
倆戲客是雙胞胎,大的叫戲子,的叫痞子,一通拳劃下來,戲子贏了痞子。
戲子與拐角同座,雪蓮與冷酷同座,痞子回到江保的身邊:姨父,我看那不像是表妹啊,對咱們一點都不來電。
江保打了一下痞子的頭:你這個呆子,在眾目睽睽之下,她要怎麼對你來電啊?難不成我連自己的女兒都認不出來了?
開飯了,酒菜上齊,就等司令號動筷,每一桌都要選出一個酒司令來執令,酒司令喝酒便喝酒,吃菜方可吃菜,若誰隨意違背是要受到懲罰的。
樂師這一桌便選冷酷當了酒司令,戲子很是不服:要啵咱們劃一拳,誰贏了當這酒司令。
冷酷將軍道:要啵咱們來打一架,誰贏了誰當這個酒司令!
戲子沉默,心想讓他當了這個酒司令,定是有自己難看的,不過還好有表妹同在,相信能激起自己的十二分荷爾蒙激素****應對。
冷酷:來來來……,大家先飲一碗,以表相識的緣份。
所有的人都把眼神注視到雪蓮的身上,大家要看她如何應對這一碗酒在沒有摘麵紗的情況之下飲下肚的。
隻見雪蓮纖纖玉手一抬,掀起麵紗,頭一扭,一碗酒便入喉,動作快到沒有任何人看清她的真麵目,酒已下肚。
冷酷眨著眼,很是不甘心地也跟隨著喝下一碗,同桌的人紛紛舉碗同幹,全島的人也都紛紛舉起了碗一飲而盡。
江保見到自己的女兒能應對自如,便高興地站了起來,今開始,將持續三日,都是我女兒的大喜之時,這一碗酒,先感謝鄉親們的辛勞,在接下來的日子,在招待賓客上還得要盡心盡力。
所有人舉碗又一飲而下,戲子攔住了雪蓮:妳若要是喝不下了,就讓我代妳喝,別喝醉了。
雪蓮很是不高興,先是瞪了一眼戲子,再用酒碗擋了一下戲子的手,溫柔殺傷道:你若是不能喝,還請你下桌,別在這兒丟人現眼。
戲子覺得很是打擊,感覺到人生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把氣記在心裏,悶酒一碗喝下。
冷酷哼了一嗓,把眼神挑向拐角,示意拐角報仇的機會來了;拐角心領神會地舉起碗:戲子哥,你遠來是客,我得敬你一碗。
戲子帶著迷醉的神情又一碗幹了下去,拐角又把眼神打向了冷酷,冷酷舉起碗卻找不到了合適的理由去敬酒,為了讓他出洋相,那就裝孫子委屈一下:戲子,對不起,之前是我冒犯了,多有得罪,還請原諒,希望以後咱們能……。
戲子罷了罷手:你別再了,我不會和你做朋友的,希望這碗酒下去,咱們各走各的路。
酒過三巡,人已微醉,搖晃的身體跟著迷醉的靈魂在滾燙,越喝越高卻越來越興致,紛紛都脫掉了外衣,似乎準備大幹一場。
冷酷看出了雪蓮衣薄體冷的顫抖,便把大衣披在了雪蓮的身上,拐角和戲子也都紛紛效仿,雪蓮卻不買賬,抓緊冷酷的外衣抖落了拐角和戲子的衣服:切,別髒了我的身體!
盡管聲音得很,卻還是被拐角和戲子聽到了,拐角倒是無妨,反正這種侮辱同在一個屋簷下已是早習慣;可戲子就不一樣了,瞬間被點燃的怒火,把恨意轉向冷酷和他扛上了。
冷風看出了陣仗,便勸道:酒司令,是不是喝得差不多了,咱們可以吃菜了嗎?
冷酷:不急,好戲還在後頭。
戲子:上酒的,再拿一壇酒過來!
痞子隔桌喊話:哥,喝得差不多就算了。
戲子:差不多,還差得遠呢!這麼好喝的女兒紅,怎麼也得十碗八碗的,要不怎麼對得起這十八年的醞釀,表妹妳是嗎?還差十萬八千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