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觀眾紛紛起哄:這是什麼事嘛,兔子想吃窩邊草,沒安好心!
風兒:姐,怎麼江海也來打擂了?是不是他也對妳有想法?
雪蓮:看來是下英雄盡矣,唯有冷酷一人高瞻。
冷酷連環拳攻向江海,再寸拳肘擊,彈腿膝擊,把江海打得沒有還手之力,江海瞬間趴下,連中午吃喝的東西都吐了出來,掛了擂台一股慫味。
冷酷借著旋轉的木馬彈跑上了七層,七層是一頭木牛,冷酷坐在牛背上指著觀眾席:還有誰?
觀眾席裏又一陣騷動,原來又都是往後麵退,冷酷見沒人應戰,便跟隨著觀眾的掌聲舞動起來,冷風樂隊隨之把樂奏響,武舞也隨著音樂而動,兩人對跳著,越逼越近,似乎很自然地,兩人因舞鬥武。
武舞突然從一個音符的脈衝信號中起了攻擊,彈步登梯一個空翻淩踢,將冷酷從牛背上踢下,冷酷執牛耳,一記螳螂拳襲上,武舞失去重心倒掛在七層。
妞妞急了:冷酷哥,不要打了,放武舞哥一馬。
冷酷上前去營救,卻被武舞一個別有用心的伏擊將冷酷夾甩下擂台,冷酷一隻手抓住了武舞的腳,再用指力刨抓而上,武舞哪能忍受這個痛,仿佛千根針紮進自己的身體,如鑽心般地疼,拍打著牛背直求饒。
冷酷單指撐彈,把武舞往台下一拉,武舞跌下擂台,自己躍升至第八層;妞妞走過去扶起武舞,瞬間與辣椒結下了恨,衝著辣椒大叫道:你們家冷酷太無情了,把我們家武舞打得什麼樣了?
辣椒笑嘻嘻地走過去:喲,還你們家武舞,什麼時候好上的啊?
妞妞嘟著嘴:要妳管,隻準妳傍冷酷,不準我伴武舞啊?
武舞抱痛給冷酷豎起了大拇指,呻吟道:妳倆就不要再吵了,是我不好,一上去就把冷酷攻得太急了,他也是不得已,經這麼一戰啊,冷酷倒成了真正的大英雄了,可謂算是一戰成名啊,我想沒有人奈他何的。
辣椒衝著鼻酸:哼,沒有人奈他何,我就不信這個邪了,酒壺哥,快給我上!別忘了我教給你的絕招啊!
酒壺帶著一股酒風橫掃而過,繞擂台跑一周,衝跑而上,以一招破椒撒仔攻向冷酷,冷酷以一招見影拆招反彈,將酒壺浪在石虎身上。
酒壺被猛地一擔,幾近氣斷腰折,抱痛一拳擊向冷酷,冷酷掌握碎拳,以兩倍之力彈打向酒壺,酒壺上身傾斜仰向擂台外,眼看酒壺就要跌下擂台,觀眾群裏驚叫著,不要不要的聲浪高過了一波波想要的高潮。
就在那千鈞一之際,冷酷巧妙地勾過酒壺的腳撬在石虎的尾馬處,正好把錯位的腰傷恢複,隨著骨複位的謔謔聲,隨著觀眾的歎息聲,酒壺從八層樓跌下,冷酷踩著酒壺的身體上了第九樓,盤腿坐在石獅上:還有誰?
辣椒大踏步而上,帶著獅吼般的咆哮奔向擂台底下接住了酒壺,一個還魂定,乘著氣浪便上了九樓。
台下一片唏噓:怎麼女人也能打擂啊?這是什麼世道,難不成那個辣椒有同性戀傾向?
更令道成感到驚訝的便是~她怎麼會氣流輕功?難不成……?
辣椒搖了搖腦袋,端著拳與冷酷相向,冷酷笑了笑:辣椒姐,妳這是何苦呢?
辣椒:喝苦椒辣,我就想給你點教訓,看你還敢不敢當著我的麵掃我的顏?
冷酷:妳先下去,回頭有話好,別忘了咱們的大計,那便是幫拐角娶到雪蓮。
辣椒:我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我要和你一決高下,隻有你下了擂台,我才能放心。
冷酷:妳別搞笑了,女人打擂,這是不符合規矩的,我也從不打女人。
辣椒一拳掃出:那也要你打得過!言罷一拳掃出,冷酷抓空,辣椒一招蛇拳襲中冷酷的後腦勺,冷酷躥倒在石獅上,辣椒一腳踏上,冷酷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