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當然是假的,我隻有你一個兒子,我如此之,隻是想氣氣他罷了,他當年搶了我的老婆,我這恨啊,如今看來隻能咬碎牙往肚裏吞了。
打著火把,一路狂奔,狂亂的鐵蹄聲打破了三山兩溪一洞的寧靜,此刻仿佛就如戰爭前的寧靜,太陽升起前的黎明,一旦被打破,很難再平複。
冷酷這邊正吃喝得火熱,突然被一陣馬蹄聲給攪了興,所有的人都停下了碗筷,拿起手中的武器往外趕;冷酷張耳一聽:大家不必慌,隻有四匹馬,不像是日本人進村,應該是遠圖山一帶有人在活動。
官清:啊!這麼遠能聽得這麼細,那是什麼耳朵啊?恐怕隻有大象才能與之較個高低吧!
冷酷笑了笑,望向床上的酷雪:是基因遺傳得好!
冷風獨自一人喝著悶酒,他深知,自從上次冷酷聽彪子胡扯一之後,心中就有個結,很想知道自己是不是他所親生的,實在的,這幾來,冷風也憋得慌,他也很想知道,冷酷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兒子;可如今,酷雪又傷情複,人越顯脆弱,不好再往傷口上撒鹽。
冷酷舉起一碗酒,走向冷風:爸,您在想什麼呢?
冷風一驚回神:沒想什麼,我在想啊……!
冷酷:唉,喝酒就喝酒嘛!想那麼些雜的事幹嘛!
冷風:的也是,看來兒子你真長大了,酒醉不亂,山崩不改。
冷酷:我喜歡得意盡歡失意盡幹,大家都歡樂地幹起來!
幾匹快馬,幾顆星星,慌亂的心,迷亂的情,從遠圖山直奔向馬欄山,約一個時的裏程,彪子下馬拉響了馬日瘋家的銅鈴。
看門的大爺見是彪子前來,便將其迎進,著人去稟告馬日瘋去了;馬日瘋從床上爬了起來,帶著跑馬哥趕到了大廳,與彪子一幫人落座。
彪子點了根煙:我就知道你子老愛玩兒這一套裝瘋賣傻,騙日本人還行,騙我還嫩了些。
馬日瘋:有勞大哥操心了,還親自登門;戲痞兄弟,日本人那邊怎麼啊?
戲子:限咱們三日之類捉拿冷風。
馬日瘋:三日?今已經過去一日,要啵就現在,咱們連夜趕往冷月村,殺他個措手不及。
彪子:你還真打算當走狗當到底~去捉冷風啊?
馬日瘋:大哥難道叛變了?
彪子把煙頭扔砸向馬日瘋生氣道:什麼叛不叛變的?咱們的表麵是黑的,心卻還是紅的,與其咱們是走狗,還不如咱們是在利用日本人;與其咱們叛變,還不如咱們是在覺醒。
馬日瘋:那大哥打算怎麼辦?
彪子:我也還沒想好,這不專程過來與你談談嘛!
望恒:我倒有一主意!
彪子:那還繞什麼,快些來聽聽!
望恒:幹脆加入冷風的民兵隊,咱們一起抗日吧!
彪子:就這麼簡單?
永恒:戰爭就是要快刀斬亂麻,要那麼複雜還怎麼幹脆?
跑馬哥:我不同意,我覺得此時咱們就應該坐山觀虎鬥,在日本人和冷風間遊走,咱們才可生存;既不能去抓冷風,也不能幫冷風去打鬼子,咱們就看著撿漏,從中得利。
馬日瘋和彪子都點了點頭:不錯,這個想法不錯。
彪子拍了一下望恒的腦袋:你看馬哥怎麼就這麼聰明,你卻那麼笨;好了,既然決定了,咱們就這麼幹,兩邊不理,快活我自己!
一回還的路上,望恒不解地問:爸,您真打算跟著馬日瘋轉?把大哥的主動權讓給他?
彪子:我是知道馬日瘋那個人的,牆頭草一根,還不如這原野上的草來得夠野,既然他要做牆頭草,咱們就做原上草;他是兩邊都不幫,咱們是兩邊都幫。
望恒:聽不懂,您到底要怎麼做?我急都急死了。
聽眼:這都還不懂嗎?咱們就是要做得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