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毛:那他也得叫我老子,難不成叫我兄弟啊!
人們相聚在一起拉著手,在言談歡笑中不舍地分開;官清如踩著薄霧踏浪而飄,身輕如燕,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揪毛等人的眼簾。
頂冠歎為觀止:這度,恐怕比日本人的子彈還快吧?
揪毛:想學嗎?
頂冠:當然!
揪毛:那你就找冷酷去吧!和他一起去花顏岩。
頂冠:我才不去找他呢!上次的賬還沒找他算。
揪毛:哎,沒聽你師公啊,現在是戰亂年代,還計較那麼多的個人恩怨幹嘛?咱們共同的敵人是日本人。
官清行至水簾洞前駐足:好地方啊!真是好地方,隱藏係數可以與我的花顏岩媲美了。
官清一個浪雀翻入了水簾洞,還沒站穩,便引來了暗器的攻擊,官清左躲右避站在洞壁口,搓起一灰球彈至泂叉口的一暗影處,那人慘叫一聲跌倒滾落,燈突然亮了起來,幾隻蝙蝠撲騰飛過,脫的力度正好與微弱的光相抗,搖晃著的風中殘燭,就如當今中國的頹勢,亟待扭轉。
官清一個踮腳翻,平衡落地,與蝙蝠的風力相抗,保住了油燈的枯滅。
所有的人圍了出來鼓著掌:好功夫啊!
否極上前帶領著大家跪拜:師父前來,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官清:請起,是我不對,沒打招呼便上門,這就叫不打自招,打了也不招,剛才攔我路的那子呢?
否極起轉身把是確拉了出來:這是我的不孝子,惹師父生氣了,還望師父好好地代我管教他一番。
官清:大家都一家子人,就不必如此那般地繁文縟節了;什麼教不教訓的?那頂多也隻能算是調教罷了。
否極:是的是的,好好的調教調教;師父,您裏屋請坐。
官清落座張望四周:還是你這兒好啊!冬暖夏涼,在這戰亂中又是然的防空屏障,炮彈都很難打得到啊!
否極:師父,您也開始關注起時事啦?我還以為您真的退出江湖了呢!
官清:江湖大不等,戰爭雖也是江湖的一部份,但像這種侵略戰爭,就沒有江湖那般地灑脫了,自有了熱兵器之後,江湖就劃上了一個句號。像咱們這種傳統的武術和使冷兵器的人,雖不能與他們的槍炮抗衡,但我也願意奉出我的綿薄之力,把畢生的功夫傳授給這些年輕人,就算他們哪日捐軀,那也是帶著豪邁的激情和熱血的沸騰。
否極:師父此次前來就是為這事?
官清:還有一事,你這裏擁有然的防空屏障,若哪一日日軍真的要對咱們展開突襲,你這泂還得要打開,讓這三山兩溪的百姓庇護。
否極:這當然,因為咱們都同仇敵愾嘛!
官清:此次前來最原始的想法是告知你,道成是你們的師兄,他現在正在組織民兵抗日,到時所需要到你們,你們得要義不容辭地響應。
否極:這個師父您放心,我們早就響應過了,是確這幫年輕人最為積極。
官清:如此甚好,那我就放心了!回頭讓是確跟著頂冠和冷酷來我那兒來,我再指點一下他們的功夫,他們都是練武的好苗子,也是將來上陣殺鬼子的好苗子,得要培養重視起來。
否極:那上哪兒找您去呀?
官清:我現在住在花顏岩,冷酷他們來過,到時你讓是確跟他們一道就好了;時間不早了,我該回了!
否極:師父,您這話就見外了,都什麼點了,吃了午飯再回也不遲嘛!
官清:不餓,我剛從淺水灘過來,不光吃飽了,他們還讓我帶這麼多。
否極叫來了夫人,細聲道:趕緊的,給師父捎點幹糧回去!
否極夫人:他師公,這點特產不成敬意,您就笑納收下吧!
官清:什麼笑不笑納的,這麼好的東西!我遇上你們真是有好福氣啊,徒弟孝徒媳賢,倒是搞得我像討飯的叫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