腆肚以蠻力越戰越勇,日軍卻有所顧慮地越戰越慫,從涼河鎮口退到了涼河邊,日本四武士擺開陣勢,誓要與腆肚決一雌雄,武士前和武士後上前交叉站著,腆肚脫掉衣服緊握雙拳,挺身甩膀靠上前:有種的就跟我單挑。
武士後擠眉弄眼上前,腆肚拍了拍肚皮向他一頂,武士後如被每秒百馬力的汽車度急刹彈飛,人向後仰翻失去重心腳底打滑張手揮動如翅撥了幾下無力倒地。
武士後從地上爬了起來,一個旋風腿上前,壓在腆肚的脖子上,想把腆肚生吃在地,腆肚收氣凝神,睜大眼睛,向後一挺,一個後空翻,把武士後倒勾在地。
武士前走了上來,把武士後撈在一邊,摩拳擦掌:讓我來!
腆肚笑了笑,露出了滿口煙茶牙:我從來不跟女人玩兒架!
武士前:敢瞧我!於是便彈腿上前,連環腿加跟上,再膝頂肘擊,一連串攻擊,讓腆肚有些難以招架。
腆肚後退幾步笑了笑:喲,沒看出來,還有兩下子,看來我不能再讓妳了,於是做了一下擴胸運動,猛地生風一拳呼出,如颶風灌洞般地震耳欲聾,生生地一拳將武士前打翻在地。
身後的百姓響起了掌聲:腆肚好樣兒的,雄起~****!
腆肚向身後的支持者抱拳以表感謝,卻遭到了武士左的突襲,一記雙風灌耳將腆肚打得暈頭轉向,腆肚擺動著頭,把暈向定格向南,抖落了一身雪汗。
隻見腆肚緊拽著拳頭,跟著北風的呼嘯,一招猴子抱瓜摩擦掌呼出,再緩步迷蹤勾腿將武士左輕鬆地放倒在地。
身後又響起了如雷般的掌和呼喊聲,腆肚被激活了,從來沒有過的痛快,今在鬼子身上得到了淋漓的施展。
腆肚狂哮:還有誰?
武士右旋轉著步伐,如在跳一曲舞,左晃右擺,讓腆肚摸不著方向,見雙方是女人,並沒有做多大的防範,但基於之前上了女人一次當,又做著拆招的抵擋。
隻見武士右大喝一聲,跟著北風的呼嘯催雪化,一記反向切掌劈向腆肚的脖子,腆肚向後一仰,武士右如閃電般地由掌變拳,擊中腆肚的後腦勺,腆肚搖晃了幾下半撐於地。
佐見機會來臨,便使眼神讓四武士一起上,一眨眼的功夫,易如反掌便把腆肚給擒下了,腆肚使著渾身解數,用蠻力掙脫,手持著砍刀亂潑向前。
四武士也抽出了刀與腆肚對戰,都言一人難敵四手,況且是八隻訓練有素的手,很快腆肚便敗下陣來,刀被擊落在地上。
可腆肚沒有絲毫認輸的意思,他依舊不服輸地掙紮著,在被製服的瞬間還將刀踢向了佐,佐早有防範,一個轉身踢向刀把,把刀插入雪地裏,如把淒慘帶入了傷口。
佐背對著四武士,抬手一落,四武士幹淨利落地橫刀一抹脖,把腆肚給解決了。
後麵的百姓懵了,涼河鎮的英雄領袖去了,他們沒了主心骨,如熱鍋上的螞蟻亂了陣腳,跑的跑,拚的拚,可又哪敵得過日本人的刀槍?
約一袋煙的功夫,死傷一片,血染紅雪,鋪在有來無去的人生路,告別了生命的枯冬,未能逢春的綻放,早謝如花的英雄令人神傷。
跑馬哥:如此一個英雄就這麼走了?不行,我得去幫忙。
望恒攔住了跑馬哥:你不能衝動,咱們兩個人不是他們的對手。
跑馬哥:怕什麼?那叫腆肚的英雄都敢以一敵十,大不了就是個死。
望恒:站住!你有沒有想過,你死之後呢?對付鬼子,不能光靠蠻力。
跑馬哥:那怎麼辦?咱們總不能在此眼睜睜地看著讓鬼子屠宰咱們的同胞吧!
望恒:當然不是眼睜睜地看著,這樣,你在這兒守著,我回去搬救兵。
跑馬哥:你不會是膽趁機逃跑吧?
望恒:那你去請,讓我爸和你爹立馬帶人殺過來,哪怕是做做氣勢也行。
跑馬哥:行了,相信你了,還是你去吧!我不想麵對我那個親日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