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滿迎彈而上,穿越火線,一個晃步,兩把飛刀,交錯著步伐上前;從腰間掏出了兩把匕,跟著前進如飛的度脫出,釘在一鬼子特務兵的身上,另一把飛刀卻徑直紮向了特務頭子的心髒;兩人皆當場死亡。
另外兩名鬼子兵見狀驚慌逃離現場,萬滿一腳順勾過趴在國粹身上的特務兵頭子,踩在腳下當滑板,狂追著奔逃的兩鬼子兵。
隻見萬滿一個下墜體淩空翻,怒伸著爪牙抓向兩鬼子特務兵,兩鬼子特務兵慌了神,掙脫掉衣服繼續逃跑;正欲在兩人跑不動回身朝萬滿開槍之時,萬滿再次從腰間掏出兩把匕,飛脫向兩鬼子兵,兩鬼子兵爆槍而亡。
在兩鬼子兵倒下的瞬間,萬滿還不忘掏出槍秀一下槍法以泄心中之恨,兩鬼子兵在身體觸底時,爆頭而炸。
萬滿腰間別著三把槍和三把匕回到國粹的身邊,一摸國粹的身上還有溫度,便脫下衣服包裹起倆孩挎在肩上,抱起國粹便瘋狂地往涼河鎮趕。
在夜幕降臨時分,國盛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每年姐姐這一準會回娘家的,可能她都還不知道家裏爸媽都已去世的事吧!不行,得趕緊回,萬一她知道了,沒人給個安慰,她該有多難過?一想到這兒,他便向冷酷請辭,一路飛奔回了涼河鎮。
國盛剛回到涼河鎮,便又看到了一副殘破的局麵~難不成鬼子又光臨過了?正想於此,一轉身便現了一個人影從巷道裏閃過。
往年初二熱鬧非凡的街景,今年變得異常的冷清,突然有一個人從眼前一閃而過,總覺得哪裏不正常,於是國盛慢慢地接近。
萬滿抱著一大人倆孩一路瘋狂奔向涼河鎮已是累得不行,正想把人放下好好地歇一會兒時,卻現有人向自己逼近。
萬滿隻得壓低自己的喘息聲,屏氣凝神,背貼著牆如是涼了心地靜悄悄;他左手刀右手槍已是布好了防線控點,正等著那人上鉤。
國盛隨街探來了頂鬥笠戴在頭上,把頭壓得很低,生怕有人認出自己;一步兩步,滴水穿冰而行,突然加如冰化泄洪,狂奔襲向拐角處的那黑影。
國盛啟動步伐的瞬間便把飛刀脫手而出,人卻背閃到了夾角;萬滿背身反手擲刀而出,在空中來了個旋轉飄移,精準地劫下了國盛的飛刀。
國盛一聽兩把飛刀迎麵撞擊的聲音,想想這方圓百裏,也隻有自己的啟蒙師父~姐夫萬滿有這個能力了。
兩人皆從會刀聲中聽出了玄機,於是便同時閃現,想都沒想,看都沒看,憑著呼吸的判斷和磁場的感應,便推算出了心中所想所念。
國盛很是興奮:“姐夫,我姐呢?還有那對可愛的外甥外甥女呢?“
萬滿伏在國盛的肩上流著淚:“弟弟,我對不起你!我把他們都搞丟了。“
國盛一把把萬滿推倒在地上,怒氣衝地道:“什麼?你把他們給搞丟了?這可不是事,你膽子好大啊?她們現在在哪兒?“
萬滿指著牆角根兒已經斷氣冰涼的國粹娘兒仨,國盛把手指探向姐姐和外甥的鼻孔,已經是沒了氣息,再一把脈,亦探測不到生命的跡象。
萬滿著急得團團轉:“怎麼偌大熱鬧的涼河鎮今日這麼冷清?連個診所都找不到了,難不成都關門歇業過年回老家了麼?“
國盛扯著一苦瓜臉泄著萬世的仇恨凶狠地冷殺向萬滿逼近:“快告訴我!她們是怎麼死的?“
萬滿慌忙地撲下去,緊抱起妻子和孩子:“怎麼會?剛才還有一絲氣息!“在得知真相後,一個大男人嚎啕大哭起來;依稀地記得,這是萬滿他第一次落淚,然第一次落淚就仿佛把此生的淚水給流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