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角拚命地奔上前,被日軍一武士給橫穿截住,拐角單手劈掌上前,反腿勾住日軍武士的頭,一個夾摔,兩人狠狠地砸在地上,一個坑共鳴起落下塵沙的空曠之音,在大家的耳邊回蕩,地道下的人慌忙竄逃。
大肛用刀跺了跺地麵,空曠回響,心略有不安,看來這一帶的地道都是相通的,不好辦啊!他歎了口氣示意日本武士和拐角的打鬥停了下來,改變了對江保和豬兒的態度。
大肛坐了下來,難得一笑地點頭許向江保和豬兒:”我想什麼事情都是可以談判的對吧?未必要靠打打殺殺來解決。”
江保和豬兒見有台階下,便點頭哈腰端茶遞水,漢奸的本質特性又顯現了出來;拐角見江保如此下作,便忍不住大叫了一嗓:”老爺,都到這個份上了,就沒必要跟鬼客氣了,今兒個,不是他們死,便是我們亡。”
江保向拐角瞪著眼:”你懂什麼?給我閃一邊兒去!”
大肛的翻譯把拐角的話譯給了大肛,大肛聽後很是不爽,看來眼前這根橫在肉中的刺,必須要拔掉,否則這看似公平的談判就顯得有些不公平了。
隻見大肛脫去外套,把刀擱在一邊,起身向拐角走去:”很好,你很能打是嗎?今日就和我打一場,如果贏了我,我們就撤離雪蓮島,如果你輸了的話,則要接受這看似不公平的談判條約。”
大肛卷起衣袖向拐角的嘴角挑去:”兄弟,怎麼樣?”
隻見拐角拉過大肛的手指一折,大肛忍住疼痛一彈甩,讓脫位的手複了位;拐角一招雞啜食蛇拳探上前,大肛晃脖一繞,把拐角的招數化解在放蕩的舞步間,如同是青山在,白雲繞,溪水潺,鳥不斷。
大肛那行雲流水的步伐分解著拐角那千變萬化的招式,約十二個回合下來,拐角敗下陣來,大肛一記蠻力的相撲摔終結了拐角彎抹的巧力勁。
拐角從地上爬了起來,喘著粗氣,想想不應該啊!沒想到日軍的領還有點斤兩,雖對這次的表現不滿意,卻也算是見了個世界;但想要他臣服,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拐角被雪蓮扶起,嘴裏硬氣,嘶吼著江保與日本鬼的談判,在進退兩難之中,拐角被雪蓮和風兒架進了內側裏屋。
拐角被雪蓮一把推進了地道,和民兵們一起探討著接下去的方案,是該繼續還是該放棄,全憑兄弟們的骨氣。
一提到骨氣,大家都紛紛在雪蓮麵前表現起來,把自己的能力本事揮到了極致,吸引著雪蓮的注意。
一刹那間的放鬆,拐角又從地道裏撲了上來,民兵隊的兄弟們若像一股風暴似的,圍著雪蓮隨著拐角卷逃而至。
拐角神氣地端著粗頭,喘著粗氣,鼻孔隨著一張一縮,看樣子若像一個孩子受了委屈的氣;江保正和大肛簽訂著不平等的條約,那就是在戰亂期間,日軍要駐紮在雪蓮島從而保護雪蓮島。
拐角拾起一把飛刀向大肛釘去,正巧釘在了一紙合約書上,大肛手一揮,日本武士上前,繼續和拐角玩起了對抗。
又是幾個回合過去,還是難分勝負,大肛一怒之下大吼一聲:”還跟他客氣幹嘛?”
於是日本武士拿出了絕殺技,一把武士八角刀隱形推幻而出,拐角接過血蓮的龍頭權杖,巧妙地將日本武士的刀法破解。
大肛扔槍向日本武士,卻被雪蓮的飛刀給截住;大肛拍案而起,淩空取過槍直逼拐角的頭部;雪蓮淩空取過飛刀,直逼向大肛的喉部,於是雙方僵持,把話語權重降到了江保的身上。
江保踱著步沒有言語,更是沒有偏向任何一方,看樣子他很難辦,看樣子還是要靠他們自行解決。
於是日本武士一動,拐角便跟隨起舞,大肛緊張顫抖,雪蓮便心慌亂陣;彼此之間的聯動如同是在跳一曲探戈,美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