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共軍都處在觀望之勢,他們也和日軍一樣被迷糊了,為何隻聞其聲,不見其人?可見他們的隱藏術是何等的高。
平淡撫著下頜點了點頭:”懂得如何隱藏自己,在戰爭麵前,也是個贏家!”
平凡:”哥,要不要我領一隊人馬前去助他們一臂之力?”
細毛也抱刀上前:”我也申請出戰!”
平淡:”你們都別著急,這還不是最佳的出戰時機,現在出兵,反而打草驚了蛇;隻待民兵隊現出真身,日軍作出反應之際,你們就可行動了。”
於是平凡和細毛各領一支突擊隊枕戈而待,日軍端著槍打著燈光探照上前,一步一縮,一縮一蠕,雖然是有所提防,但高度的緊張亦讓他們丟掉了一個膽。
頂冠手勢命令著民兵隊的成員保持安靜,待讓日軍再進一步時,他們便向日軍起了包圍似的進攻,走在最前沿的日軍鬼還沒有見到是何方神聖,便死不瞑目地應聲倒下。
血煉民兵隊邊打邊退,再加上他們如變色龍般的偽裝隱藏,待日軍再壓上時,依舊沒有現其目標;****見日軍有所反應,便著平凡與細毛的突擊隊攻擊,惹得日軍前後不能相顧,毛焦火辣很是頭疼。
****派出的平凡與細毛的戰隊呈夾角之狀向日軍咬了過來,得手便退;與此同時,血煉民隊便也保持著敵退我進的偷襲模式,反反複複、進進出出,如螞蟻啃噬般地消耗著日軍的兵力。
冷凝民兵隊看如此戰術很是過癮,便擇一角待一機向日軍動攻擊;一來二去,三番五次,日軍大受其傷,隻得縮回去休兵不出。
一時間,****和民兵隊也拿日軍沒了辦法,也隻得退回到原地安營紮寨,準備與日軍來一場曠日持久的戰事;可日軍並不這麼想,他們的理願已達成,此次臨時出兵,一來是想攻取花顏岩獲得細菌種子,二來是想引民兵隊前往一舉殲滅,現如今兩者兼具,便想戰決絕後顧之憂。
於是在淩晨時分,日軍向南北兩側的國共據點起了猛烈的偷襲;還好民兵隊早有提防,與日軍正麵相逢在戰場,民兵隊再一次憑借著勇猛打退了奸滑的日軍。
與此同時,****也清醒過來,見不能再等,再等下去也隻能是束手就擒,於是便舉大兵狂浪地向日軍進攻,日軍分兵兩路,力不敵三軍合力,很快便占了下風,再一次退縮不出。
由於花顏岩的地勢險峻,即便是三軍合力,亦不好強攻,隻得等待著日軍再一次動攻擊。
清晨,日軍見此地不宜久留,便棄三軍之擾不顧,強攻向花顏岩;民兵隊不懼險阻,從四周的山脈絕壁攀登向花顏岩的高平地,紛紛用冷兵器手刃日軍,日軍後防不安,暫緩對花顏岩的進攻,轉而專心與民兵隊對戰。
與此同時,國共兩軍又從外圍撲了過來,瞬間混作一團;是確表現得尤為勇猛,為了給父親報仇,他使出了混身絕技。
隻見他口含著刀,背背著矛,腰挎著弓箭,腿別著槍,雙手握劍;一步推劍搪塞胸,兩步舉刀斷脖頭;三步刺矛穿孔,四步射槍爆頭,五步亂箭穿心。
是確殺紅了眼,血濺紅了,日軍見是確便退縮,聞風喪膽逃竄;隻見是確套繩一圈,拉過日軍一片橫刀切,眼中擒著的並非淚水,而是滿滿的憤怒。
三軍之力以是確為榜樣,硬是短兵相接地把日軍殺退到花顏岩的山腳下,泉見軍隊節節敗退,隻得拿出看家本領,駕起機槍大炮而轟。
****、****、民兵見日軍已經是窮途末路,便沒有再緊逼其瘋,而是退到了日軍槍炮射程的安全區域觀望。
日軍見三軍撤離,便把炮口對準了花顏岩,“轟”的幾聲,花顏岩的石屋從山頂掉了下去,落下了鷹嘴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