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老著槍帶著一幫人縱橫地走了出來,一看是路長,便笑開了花:”原來是他呀,沒什麼角嘛!在血煉民兵戰隊也排不上什麼名次嘛!”於是乎,便壯著膽向路長靠近,路長手長腳長,待平安一靠近,他背身迅疾取劍,挑落了平安手中的槍,腳掂槍環背而挎,單手將平安箍在懷裏。
平安簡直是還沒有明白過來怎麼回事,便被路長擒入了懷,平安後悔剛才沒有識對人,看扁了真龍,可現在已經是喘不上來氣,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平安的兄弟們都端著槍圍了上來,路長把劍指向平安的喉嚨,騎在馬背上轉著圈,環顧著四周,生怕有黑槍打來。
路長把劍深刺一公分,惡狠狠地道:”趕緊的,叫你的兄弟們把槍都放下,否則,你就沒命了。”平安雙手向下按,有氣無力地道:”都把槍放下!”路長繞劍而收,開道而行,單手掐住路長的脖子斜擔於胯下拖行。
平安一個鯉魚打挺,路長單手將他高舉過頂:”你別再掙紮了,無濟於事的,想多活點時日,就盡早告訴我,平靜在哪兒!”平安擺著雙腿,如是一個上吊之人在作最後的掙紮,平安的兄弟們見狀都散去,找姬偉報信。
姬偉正調戲平靜於懷中,聽路長找上門來,姬偉一臉黑了下來,平靜卻轉悲為喜;姬偉把平靜拋在一間黑暗的秘室裏囚禁起來,帶著一個排的人上前,城牆上亦布滿了狙擊手,路長並沒有慌張,和姬偉周旋著,雙方誰都沒敢先越雷池一步。
正在雙方僵持不下之際,平靜也在想著掙紮,她四處求人無門,失望地趴在鐵窗前亦自盡,管理房間的狗子是平靜的老鄉,一見平靜有自盡的想法,便把房門給打開了;沒曾想,平靜隻是在偽裝釣魚,待狗子把門打開後,平靜一個反推手,將狗子關在屋裏,自己蹦出外麵並鎖了門。
平靜逃脫後,為了共存,便和狗子商量好換了衣服,女扮男裝地持槍走了出去,一見到路長,便用眼神一挑,路長感覺到很是眼熟,晃了一下,走了神,姬偉抓住了機會進攻,亂槍齊射,平安飛馬而下,平靜在****的身後放冷槍,掩護著路長的行動。
姬偉見平安衝自己而來,並令身邊的狙擊手開槍,哪知平靜已開槍把他身旁的親信清零,姬偉一回身,平安劍頂向平安的背身躲藏追刺而往,待姬偉回過神,路長挑劍而出,從平安的腋下穿刺而出,直中姬偉的胸口。
姬偉倒下,路長扔下平安不顧,腳踩著姬偉的頭一躍而上,按過平靜入懷,平靜轉身抱槍而掃,打開了囚禁室的門鎖,狗子獲得自由;路長和平靜兩人相擁在城牆上如燕雀浪翻,躲過了子彈的追擊;平安從地上爬起,喘著粗氣,他怕亂槍傷害了平靜,便下令停了火。
路長抱著平靜,從城牆上淩空騎翻而上,上馬駕風瀟灑地離去;平安望著這一係列的殘局,既是悲又是喜,****眾兄弟卻止不住點頭,為這真愛送去了真誠的祝福;****兄弟為平安有這麼一個赤膽忠烈的妹夫亦感到敬佩,於是便都願意投到他的門下,把姬偉的事歸結於自找上報了杜鵬。
對於杜鵬來,失去一個排長不算什麼,姬偉和平安亦手心手背都是肉,誰死去都讓他難過,誰活著亦都讓他高興,隻要對他和黨忠誠,他似乎都可以網開一麵;但這次眾口一詞,平安就難逃拉幫結夥的罪名,雖然沒有立即下令處罰平安,卻把他關了禁閉一日,並令他第二日清早,必須去提路長的頭來見。
於此,他還不放心,親自帶了連裏最精悍的隊伍去追擊路長,路長手腳並用,撈風如劃槳,跟著馬蹄聲的節奏,如一股旋風越界而去;此時,討口和鈴兒也派兵前來接應路長,待路長揚塵而去之後,討口和路長在半道設伏,把****殺於馬下。
杜鵬見於此,便帶兵回還,就在一夜的時間裏,****在東北角與西北角的中間,挖起溝壑,築起城牆,駐兵而待;第二日清早,平安又帶隊前往,到沙嶺處遭遇了****的伏擊,一望前方溝壑萬險,城牆高立,絕望到了骨子裏。
杜鵬見平安無功而返,心中很是怒氣:”你闖下這麼大的禍,如果不抓個人回來頂罪,你讓我如何向上麵交待?”平安:”****連夜在沙嶺一帶挖起了溝壑,築起了高牆,他們居高臨下,重火力監控,我們根本無法前進半步啊!再,現在路長是我妹夫,我實在是不忍心將他捉拿。”
杜鵬:”好啊!那你就去頂罪,我就向上峰報告~是你因為個人恩怨,殺了姬偉。”平安:”如果連長要堅持這樣,我也無話可,事情本就是因我而起,我也願意為我的妹妹、妹夫去頂罪;不過您要如實上報上去,您個人也是脫不了幹係的。”
杜鵬歎了口氣:”唉,現在才剛開始,咱們就處於下風,叫日後的工作如何展開?”平安起身:”連長,我有一計,既可自保,亦可成全了姬偉的名聲!”杜鵬喜出望外:”快來聽聽!”平安:”就姬排長帶兵奮勇抗敵,在沙嶺一帶被****殺害,上麵既嘉獎了咱們連,姬偉也落得個英雄的稱號,不定還會派強兵給咱們連補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