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紅蜘蛛在父親的墳前留下的一個記號,好在抗戰結束後把母親的屍骨也遷於此,與父親同葬,守著邊關,守著城中百姓的安全。
紅蜘蛛轉身落下了淚,她知道,這樣對黑蝙蝠太殘忍了,但為了大業,為了理想,為了革命的事業,她隻有一人把這痛楚給承受下來。
可憐冷酷愛辣椒太深,他甚至從來都沒有多想過,眼前這個紅蜘蛛便是辣椒本人,哪怕他多動一絲歪想與邪念,總會覺出些端倪。
這就是冷酷讓辣椒感動的地方,除非見到本人,冷酷是從不會輕易地輕浮,他不會把任何女人幻想成為辣椒,因為在冷酷的心中,辣椒比誰都要高貴純淨。
心願已了,那就回還,帶著仇恨,把刀口對準鬼子,那才是正事,這下無牽無掛反倒可以輕鬆上陣殺敵了,冷酷從沙堆裏爬了出來,仿佛是與辣椒的靈魂相會,卻又那麼遙不可及。
就如他那手中握住的沙,那些曾經擁有過的真實感受正在慢慢地流逝,就如這時光一般,成穿梭在硝煙彌漫中,人漸消瘦,鬥誌正漸消亡。
不行,他要振作起來,他要為辣椒報仇,他要把鬼子殺個精光;於是他站了起來,振臂一呼,抖落了滿身沙粒與頹廢,振奮起人心,帶領著共國兩軍一路高歌猛進。
人們看到那個不可一世的冷酷又活了過來,所有的人都跟隨著冷酷咆哮、呐喊,似乎戰鬥力值正處於高壓的井噴狀態,殺氣已如刀鋒彈尖,氣騰得隻盼著鬼子兵的出現。
冷酷站在沙丘的頂尖宣布:”以前的我隨辣椒死去了,現在的我是黑蝙蝠,且讓我們連同紅蜘蛛一起,吸鬼子的血,啃鬼子的骨,你們願意跟隨嗎?”
國共兩軍的精英隊高聲應和:”跟隨著黑蝙蝠、紅蜘蛛,分一杯羹!”
於是一隊死去又活了過來的隊伍從蒼野縣向河縣進,鳩山聽黑蝙蝠與紅蜘蛛都在,便帶著所有的日軍傾巢而出,哪知,他們遇到的是一群餓狼之隊,殺人如麻,似乎就是神派來的兵將,來懲罰這作惡多端的鬼子似的。
槍炮根本都攔不住,黑蝙蝠和紅蜘蛛聯手使出了絕招,粘影帶風加辣椒飛籽,無敵到日軍眼都還未睜開便永久地閉上;隻是用了一盞酒的功夫便破了河縣的城門,大搖大擺地進入了河縣。
冷酷疑惑地看著辣椒:”怎麼你也會這辣椒破籽?”
紅蜘蛛邪笑:”辣椒教我的啊!還有這鞭術,都是她教我的!”
那個癡情傻傻的冷酷並沒有多想,隻是輕易地相信了紅蜘蛛的話;低著頭,帶著憤怒,悶聲悶氣地殺起了鬼子來。
黑蝙蝠與紅蜘蛛一過,便會留下一股血腥味,屍橫遍野,鬼哭狼嚎;黑蝙蝠與紅蜘蛛如同是妖魔化作的食人魔,專殺鬼子於無形。
鬼子被殺怕了,隻好散開兩邊,喬裝成城中的百姓保命;餘偉和建軍帶領著空軍本部趕到了蘭州城的郊區去接應黑蝙蝠和紅蜘蛛一行人,可是等到約定的時間已過了一個時辰,還不見黑蝙蝠和紅蜘蛛的身影,於是便探著向河縣摸進,從而起了攻擊。
看來餘偉和建軍的感覺是對的,日軍果然是傾巢行動去抓黑蝙蝠和紅蜘蛛去了,於是他們便趁機占領了鳩山的府邸。
待黑蝙蝠與紅蜘蛛把鳩山一隊人殺退之時,他們在回還的路上,又遭到了國共大軍的伏擊;無奈,鳩山隻能帶著人馬退出河縣,朝萬家溝鎮奔去。
一路上,鳩山判斷出來了是蘭州的空軍部出動,便派人送加急信前往大本營,大本營得知了消息,便電話至太原機場日軍第一飛行大隊空軍參謀處。
此時任參謀的正是取代了鬆本的佐次,他立功在切,一聽蘭州城的空軍全數出動,便覺得是個機會來了,於是派出了百架飛機對蘭州城轟炸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