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原機場在接到轟炸蘭州的任務後,立即與鬆本的地麵戰隊取得了聯係,佐次與鳩山約定於三月十八日的黃昏,向蘭州城動第一波空地配合轟炸。
鬆本帶領著兩百人的隊伍,按約定的時間摸到了蘭州西北城樓角埋伏,鬆本派日偽軍上前在西北角插上了白旗。
冷酷聽聞腳步聲後,從空軍機場策馬趕到了西北角,是確與國盛還在那裏漫不經心地談論著什麼,冷酷急衝衝地跳下馬:”怎麼回事?我聽到有腳步聲向西北角在靠近。”
是確和國盛一臉茫然:”一切安好啊!沒有問題。”
冷酷張望了一圈,沒現什麼,也挺費解:”奇怪了,怎麼回事呢?難道是我聽錯了?”
是確:”要啵咱們把城門打開看一下,不就什麼都知道了。”
冷酷罷手:”千萬使不得,這城門若打開,日本人趁機闖入該如何是好?”
冷酷再仔細地望了望,透過夕陽的影像現了牆上有旗子的影子,而且還不止一麵,他感覺到了不對勁,便指著那旗子的影像輕語:”你們看!那是什麼?”
國盛:”日軍的軍旗!這是什麼時候插上的?且讓我去摘了來。”
國盛話音剛落,正欲行動,日軍光穀戰隊的戰機便從西北郊區飛來,此時的鬆本地麵部隊已經向後撤退了一公裏埋伏,隻等光穀戰隊的炸彈一落,他們便要開始攻城。
冷酷聽出了日軍飛機的動向,緊接著日軍的飛機向著插白旗的方位,投下了炸彈,冷酷拉著國盛和是確便往城中心跑,一群兵圍起一道防線,架著機槍與敵人對壘。
日軍的飛機炸完後便折返,並沒有深入與逗留,這令冷酷很是費解,他探步上前,卻嗅到了千軍萬馬之勢,他趕緊讓兵們把橫成一條線的防線撤了,背貼著街道兩側,在夕陽陰影的遮擋下,仿佛若一座空城。
落下的炸彈並沒有造成人員傷亡,隻是造成了西北角打開了一個缺口,站在城牆上的****兵,被日軍的地麵狙擊手擊倒。
是確和國盛衝動地衝上前,欲奪回西北城門的把守權,哪知日軍的火力太猛,一個大炮再轟上前,城門大開,日軍趁著煙霧彌漫之際,全軍破了蘭州城。
日軍見裏麵沒有防衛,便深入直闖,若進有一百米長的隊伍,冷酷輕手一抬,血煉民兵隊主動帶著****的兵,把鬆本的先遣隊滅了一半。
日軍見兩側有埋伏,便退回城門外,在兩側抽了一排白旗,並在第一麵白旗前打了一個向前縱深的箭頭。
按約定,一個箭頭是一百米,也就是,這次日軍空軍要向西北城門前轟炸一百米,此距離,正好是****的埋伏區。
如果沒有人察覺,這次****的損失將是毀滅性的,可白旗插了有好幾分鍾,還不見日軍飛機飛來,原來,日軍的飛機是在突襲運城機場後,沒有及時加到油,才耽誤了時間。
日軍高層領導已是掌握了情報,從這一點來看,運城機場的遭襲一定是太原機場幹的;如果是正常出勤造成的燃料短缺,幾架飛機可以理解,但十五分鍾過去了,太原機場所有的飛機都還沒有出動;這就明是有問題的。
日軍高層把這筆賬記到了佐次的名下,等拿下蘭州城,再找佐次算這筆賬;正是這十幾二十分鍾的時間,卻給冷酷等人製造了反擊的機會。
冷酷親自登上被炸殘了的城樓觀望,憑他的視力,已是把城樓低下的一切看得真真切切,他轉身飛身而下,那驕傲的蝙蝠衫又在隨著尿性的****,跟隨著信仰在飄揚。